她后退几步,果断逃走:“你不要过来啊!”
见她跑,大鹅也跑。
鹅的速度比人快,很快追到刘悦川身后。
因为靠得太近,刘悦川看见它连舌头上也有牙,张大嘴巴朝自己屁股啄来。
我不能被鹅咬。
我可以被蜂咬,被蛇咬,甚至是被狗咬一口,但我绝不能被鹅咬。
刘悦川发誓自己不是动物歧视,实在是被鹅咬很不浪漫,说出来也很丢脸。
可是大鹅已经追到她屁股后了。
偏偏这时路上一个人都没有,她想呼救都找不到人。
她心中绝望,已经盘算怎么偷偷给自己上药了,救星到了。
杨千舸忙着处理文书工作,下班迟了。
才赶到医务室,就看见刘悦川被鹅撵得乱窜。
他赶紧杀到,握住鹅的脖颈,把它推到一边。
不等刘悦川松口气,他拉着她的手,往‘老娘与海’跑。
“你,你不是,把它,把它赶跑了吗。”
刘悦川跑得上气不接下气。
“它会追上来,鹅这玩意很记仇。”
杨千舸呼吸平稳,“能治住大鹅的,只有铁锅。”
医务室到‘老娘与海’的路程不算长,跑起来却不短。
刘悦川发圈不知什么时候跑掉了,一头长发披散下来。
在这个温柔的春日夜晚,他握着她的手腕,她跟在他身旁,有海风吹来淡粉色的花瓣,和她的长发一起在风中飘散,轻抚过他的脖颈和耳畔。
她的手腕上存有他身体的温度,他的鼻间保留了她发丝的香味。
但他们这时只顾着逃窜,谁也没注意这短暂的温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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