暄暄爸爸,我知道你和她妈妈离婚了,平时对孩子的管教就少了一大半,这些我们理解,单亲家庭不容易,但不能因为我们理解你们,就让我儿子白白受这么大的委屈,这事,你是一定要拿个说法出来的!”
怀里的林暄暄仍犹自不管不顾地哭,一双肖似母亲的杏眼噙满了水,眼泪一颗一颗,连成串地往下掉,头发在挣扎中散乱了,小辫子松松垮垮地耷在脑后,额前尽是汗,圆圆的小脸争得通红,她张着小嘴嗷嗷地嚎,甚至在对方家长一句一句的道理和说法里越嚎越大声,任凭鼻涕口水邋遢外流,混合着眼泪挂在嘴唇和下巴上。
实在很可怜。
凌砚抱着她,给她理了理头发,又用手指一一擦去她的眼泪,口水,鼻涕。
一边擦一边想,他是有点双标的。
待指腹抹过鼻尖,林暄暄才后知后觉,她睁大红红的双眼,定定看向凌砚的大手:“我的鼻涕弄到你的手上了。”
“嗯,怎么办呢?”
凌砚问她。
林暄暄没有带纸,她为难地想了想,毅然道:“你擦我衣服上吧!”
凌砚笑:“衣服沾鼻涕,你妈妈不会批评你?”
他用下巴指了指自己左侧的胸膛。
“我衣服的内口袋里有手帕,我手没空,你帮我拿出来吧。”
林暄暄于是低头,小手伸进凌砚西装内侧,探宝般摩挲一番后找到了内口袋,扯出一张银灰色的丝质手帕。
凌砚将就粘着鼻涕的手接过手帕,揉搓手指,林暄暄又主动帮他擦了擦,大致清理干净了。
如此忙活一通,方才连串的眼泪已不知不觉地止住了。
凌砚终于得空理会对面的家长,他并不在意他们之前那番滔滔不绝的言辞,那些单纯站在己方立场的论调并没有任何回应的必要。
他只再次温声对林暄暄说:“暄暄,不管怎么样,你让他们受伤了,向他们说一声对不起吧,”
5岁多的林暄暄并不轻,但凌砚的手臂始终很稳,“相信我,我有数的。”
林暄暄闷不吭声地看着凌砚的眼睛,过一会儿才终于委屈巴巴地噘着嘴,朝对面那两个讨厌鬼低声说了句:“对不起。”
那两男孩儿的哭声也再次停了,他们抬眸看凌砚,又瑟缩着收回眼,并不敢搭腔。
如果只是孩子的一声道歉,何必非要家长出面。
吴光瀚的父亲作为受害者家长代表,再次梗着脖子对高他一个头的凌砚呛道:“暄暄爸爸,听说暄暄妈妈,哦,你的前妻,以前是做律师的,法律我也懂一点,小孩都是无民事行为能力的,这件事重要的是家长的态度。”
“带孩子去医院看看,”
凌砚语调沉稳,情绪也无甚起伏,“费用由我报销。”
他习惯解决问题,此刻也一样。
“……我们说的也不是报销的问题……”
浩宇妈妈在看不见的威压之下讷讷开口。
“其余损失也可以列出来,”
凌砚说,“各方面的。”
家长的话被噎了回去,对方如此干脆,他们再多说,就显得胡搅蛮缠一般,但又觉得自己如果这样干瘪地应下,仿佛今天就为讹钱而来,此番形象他们也是万万接受不了的。
于是浩宇妈妈支吾道:“我,我们这里说的是态度……你们的态度,也过于居高临下了。”
可惜只言片语仍难消弭凌砚内生的俯视——决策是他的日常,不论有意无意,他的确并不认为自己与对方几人完全对等。
凌砚不再理会对方,只抱着林暄暄转身对班主任周老师道:“请调看一下教室监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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