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段凌厉到让人叹为观止。
凡是求情有关联的人,都被彻查,一旦有失职之处,皆按着律法定罪。
丝毫不拖泥带水。
偏偏行事有理有据,挑不出一丝错处。
就连御史台想要吹毛求疵,也没办法从鸡蛋里挑出骨头。
自此之后,朝野上下都知道,这个总是脸上带着笑,看着似乎可欺的恭顺王,才是那个真正不能被轻易摸须的老虎。
前车之鉴犹在眼前,谁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去触霉头。
见无一人反对,谢祁满意地笑笑:“那就多谢各位大人慷慨了。”
“……”
众官员使劲挤出一丝笑,“王爷言重。”
然后识趣地鱼贯离开。
江怀允抬了抬眼:“你怎么过来了?”
谢祁抬手挥退宫人,抬步走过去:“你昨日才回京,一路奔波劳碌,我怕你累着。”
前些时候江怀允率众往京郊兵营视察,想着离得近,谢祁也没执意跟着,谁知事物繁巨,江怀允便多逗留了两日,昨日上午才赶回来上朝。
于江怀允而言,这样的强度,着实不值一提。
今日确实是累,却跟赶路毫无干系。
他看也没看谢祁,冷着脸继续批阅奏折。
“阿允,”
谢祁熟练地替他阖上奏折,软着声音哄人,“是我昨夜昏了头,你别恼,仔细气坏身子。”
江怀允目不斜视。
“你一去毫无音信,我夜夜孤枕难眠,是太过思念你,才忍不住折腾了些,我已经深刻反思过了。”
谢祁一脸正直。
“反思出什么结果了。”
江怀允声音淡淡。
谢祁抬起三根手指:“阿允怎么惩罚,我都没有二话。”
“今晚你睡书房。”
谢祁顿了下:“阿允一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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