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越过木屋的窗,屋内的阴影渐渐褪去。
云祈这一觉睡得极好,她懒懒的伸展了身子,环视了一圈木屋,已然不见相柳的身影。
她低头疑惑的看着身下的窄榻,以及盖着的兽皮。
她分明记得昨日是躺在地上睡着了,一觉醒来竟是在榻上。
莫非,是相柳趁着她睡着之后,将她抱上了床榻?
想到此处,云祈轻轻勾了勾唇。
虽说相柳表面还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但还是跟先前一样,喜欢将心底的热藏在无人知晓的地方。
云祈下了榻,现不仅榻旁放了洗漱的用水,连早食都热腾腾的放在矮桌上。
简单洗漱后,她啃着一张算不上美味的面饼,嘴角却是放不下的笑意。
她刚填饱肚子,突然听见木屋外传来一阵鞭子抽打皮肉的的声音,紧接着,便是持续凄厉的惨叫。
云祈推开木屋的门,果然看见一名行刑官,拿着一根如牛尾般粗的鞭子,正狠狠抽打着一名士兵。
几十鞭下来,那人背上被打的血肉模糊,哀嚎着求饶。
相柳站在一旁,眼神如淬了毒一般冰冷,仿佛在看一个死人。
“求求你了,给我个痛快吧”
又是噼里啪啦的数十鞭,那士兵脸色煞白,语气已经微弱到听不清。
相柳眯了眯瞳眸,冷声质问他:
“说,是谁派你来的,可还有什么同党?”
云祈心下了然,这应该就是相柳查到的藏匿在军中的细作了。
那细作是个宁死不屈的,硬是咬了咬牙没再吭声。
相柳向一旁的士兵使了个眼色,士兵会意,提了个木桶便过来了。
“想要这么简单的死,还没那么容易。”
相柳话音刚落,那桶鲜红的辣椒水便泼上了那细作的背上。
“啊!”
那细作顿时冷汗直流,痛的直叫唤。
相柳一脚踩在那细作的背上,缓缓碾磨着,唇角勾着嗜血的笑,
“你若现在交代清楚,我还能给你个痛快。”
“不然我的名号你应该有所听闻,我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云祈从未见过他这般模样,心里一阵冷,她挪了挪身子,不小心踢到了昨夜燃尽的篝火木烬。
声音不大,但足以在此刻的寂静无声中引起相柳和其他士兵的注意。
相柳抬头看了一眼她的方向,蹙着眉头将染血的鞋底在那细作身上擦拭干净。
云祈被这么多双目光看着有些不自在,缩了缩身子重新回到了屋内,透过窗户的缝隙继续看着。
随着一波波酷刑的施加,那细作没能坚持多久,便将该说的不该说的全交代了。
云祈大致听清了那细作说的话。
指使他的果然还是西炎的人,但这次不是西炎玱玹,而是五王七王一脉。
看来,无论是玱玹还是五王七王,都在想方设法除掉辰荣军这个眼中钉,好以此向现任西炎王邀功。
相柳又依着那细作的供词,将还有几名漏网之鱼一一处理了干净,这才回了木屋内。
他刚进屋,便见到在窗边怔神的云祈。
想是见她似乎怕了,相柳淡淡道:
“这便是军营的残酷,终日面对的,不是鲜血就是杀戮,一旦一时不慎,便会被敌人寻得可乘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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