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病?”
“自责,内疚,羞愧,因为我是我负责的小队里唯一活下来的人。”
严越看着他的脸,像是在透过他的脸看什么人,“你很像我队里的一个孩子,做事毛手毛躁的,总是被我骂。”
“你……”
沈曦云咽了口唾沫,他局促的扯着沙发毯上的毛球,“对,对我好,那么有耐心,是,是因为他么?”
“不是,你跟他完全不一样,他天天挨我揍。
“不是,你跟他完全不一样,他天天挨我揍。
你嘛!
娇娇弱弱的,倘若我一开始就是严跃,你是我第一眼看过就会遗忘的路人。”
你嘛!
娇娇弱弱的,倘若我一开始就是严跃,你是我第一眼看过就会遗忘的路人。”
“这,这样么?”
沈曦云又咽了口唾沫,他心里绷紧的弦松了些。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何在听见这话时他心底松了口气。
“心理医生……治好你的心病了么?”
“没有,我继承家业,去经商了。”
“那……那你想过要回家了么?家里有妻女么?你,你想回家也可以,我,我不会打扰你的。”
“呵。”
严越笑了,他打量着这窘迫的小家伙,“我要是能回去,还会留在你身边么?”
沈曦云耳朵红了,他不自在的摸了摸,有些发烫。
这让他在面对严越的揶揄时不得不将头埋得更低了,“我,我就说说。
为,为什么回不去啊?”
“和这里不是一个世界,叫我怎么回去?”
“这,这样么……”
沈曦云很是尴尬的继续,“那,那你是怎么过来的?”
“车祸,死了,和严跃一样。”
“你,你的名字……”
“我现在的名字。”
“现在,严,严越……”
他喃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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