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浑身颤抖,眼睛烧得赤红,一副狠厉模样。
曲白买过几个高仿包,头一次拿到真货,嘚瑟得不行,狠狠在小姐妹中显摆了一番。
她舍不得背,双手抱着包回家,还没进门,先在门口撞见刘悦川。
她知道刘悦川是来要包的,立即把包藏在身后,理直气壮说:“这、这是我的包包,你,你要敢要,就是抢劫,我报警抓你。”
说完自己也觉得理亏,尖声呼叫外援:“老姑,老姑,刘悦川抢我包,还打我!”
刘悦川顾不上她,她这时已经被真相烧得头昏脑涨。
她冲进屋子里,冲到妈妈面前,问:“你流产,不是我,我没把你推下楼!”
她声音里带着哑,喉咙间一股腥甜。
她这会儿脑子已经被真相挤爆了,早忘了该怎么思考。
她全凭本能,集中起精神,看见她妈妈满脸莫名其妙,反问说:“你有病吧,我什么时候说过!”
她早忘了。
“你有!”
刘悦川声音尖厉得像鬼,“你说过,你说过很多次!”
她妈嫌她吵,满脸不耐烦,“行了行了,是我说的行了吧。
我养你长大,说几句还不行吗,真小心眼。”
她见刘悦川两手空空,又指责她不带礼物。
姥姥也帮腔,说刘悦川没教养。
她一点也不愧疚。
她们一点也不愧疚。
刘悦川脸烫得吓人,手脚却凉得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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