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老爷没想那么多,有些个难以回答。
沈宝昭没管二老爷的欲言又止,继续提问:“若是大伯再让侯爷老夫人来给您施压呢?”
“这应当不会的,你祖父母还没到是非不分的地步。”
二老爷还是对侯爷和老夫人抱有一定的幻想。
沈宝昭立马打破:“是吗?那当初长房污蔑女儿要替嫁,祖母是如何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
“杰凌不过是质疑了一句,祖父又是如何想要从重处罚他的。”
“父亲可是忘了?若不是女儿机敏,此事不但要深陷鲁国公府,还要被全京都戳脊梁骨骂。”
“而弟弟,可能已经被打的没法下床。
如何还能继续参加院试?”
沈宝昭说的虽然都是假如,但这个假如却是上辈子实实在在发生过的事情。
故而沈二老爷也听得无比气愤。
他不过是内心还存有一丝对宁安侯府的依赖,才一叶障目。
而他已经让子女受了这么多委屈,不能再让人将亡妻的东西一点一点的被剥削掉。
他本不想让女儿儿子参与这件事情,但如今看来,女儿看的比他通透多了。
便问宝昭:“那昭儿你说,为父该如何做才能万无一失?”
沈杰凌听着父亲与姐姐的对话,内心也更加坚定要努力上进,为二房撑起腰来。
“对,姐姐你说要如何做,我们就如何去做。”
沈宝昭听着父亲与弟弟万分信任的话语,内心也欣慰。
不枉自己如此费心,想必过不了多久,就能让父亲对侯府彻底失望。
那么想脱离侯府的日子也就不远了。
是的,她想脱离侯府。
不想全家都被侯府算计,他们二房有南华县主的嫁妆,田地,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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