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老爷叹了一口气,“你母亲虽不是你外祖母亲生,但却待她比亲生的还要好。
自你母亲去世之后,他们就不待见为父。”
“我也曾带你上门,可却只能到门房,连垂花门都进不去。
后面就歇了心思,不再打扰他们。”
沈宝昭见二老爷说起来还一脸委屈的样子,便问到:“父亲觉得,外祖家是为何不待见您?”
“照您说的,他们甚是疼爱母亲。
应当也会爱屋及乌才对。
为何母亲一走,他们就不让您上门了呢?”
“怕是他们误会为父没有善待你母亲吧。”
沈宝昭步步紧逼:“那父亲是做了什么事情才会让人误会呢?”
“这……”
二老爷也说不出话。
他也不知道呀。
他只记得妻子去世,悲痛万分。
大哥见他愁苦,便给了他一壶酒,陪着他一块。
他喝的烂醉如泥,神志不清。
连妻子何时发丧都不知道。
裕郡王府曾来宁安伯府的事情更是事后才从大哥口中得知。
待到他登门谢罪之时,老岳父和几位舅兄门都没让他进还狠狠揍了他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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