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男孩不服气的说。
女人一把捂住男孩的嘴,打了他屁股一下,“你他妈净瞎说!
看我不打你!”
一个特别小的孩子喊道:“他妈的!
他妈的!
他妈的?”
女人脸色变得更黑,额角开始冒汗,“去去去,准备开饭了!
最后一个坐好的人没饭吃!”
这句话很好使,几个孩子风一样的跑了,女人擦了擦汗,看了一眼惊魂未定的叶非,尴尬的笑了笑,“小白在西屋,你去找他吧,顺便叫他起来吃饭。”
“哦……哦……”
叶非木讷的点点头,全然没搞清楚状况。
院子当中摆着一张大圆桌,刚刚那群还十分淘气的孩子此刻都背着手,老老实实的围坐在桌旁,叶非看了看他们,脑子飞速的转动着,开始思索着这群孩子和这个女人出现在这里的可能性。
他走进院子左侧的厢房,这是个有厅的厢房。
白墙,木地板。
厅中间戳着一个架子鼓,一架电子钢琴。
两旁是未完成的泥塑作品,一男一女,摆着十分羞臊扭捏的姿势对望着,泥塑工具还杵在上边。
墙上贴着柏明语画的油画,是他一贯的风格,变态、疯狂、恶心,除了角落里的一幅画。
那是一棵可爱漂亮,沐浴在圣光下的大白菜,这是叶非这辈子看过的最漂亮的白菜,好像有生命力,让人看了有种莫名的感动和幸福,叶非很难想象这是他画的。
但画的落款写着柏明语的大名,叶非不信也得信了。
只是,为什么画一棵白菜呢?
卧室门是开着的,挂着一扇檀香木的珠帘,幽幽的香火味和“大悲咒”
从卧室里一起飘出来,这种极端的土洋结合将叶非的审美和感官拧了数个结,浑身难受。
他从帘子看过去,足有25坪的卧室显得有些空荡,除了两个立在墙边的大书架,就是一个衣柜,一个佛龛,一个衣服架,上边挂着一副拳击手套,叶非明白了院子里挂着的大沙袋是为谁准备的。
墙壁上挂着一个黒木架,上边摆满了各种各样的刀具,竟然还有军用刺刀……叶非皱了下眉头,心里盘算着他是从什么途径拿到这种刀的,国家对军用刀管制的十分严格,一般人是没办法弄到的。
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乔明峰,弄把军刀给表弟玩,对他来说轻而易举,可为什么送这种东西?对小孩来说,太不安全了。
电脑桌旁是一个双层双人席梦思床垫,柏明语此时就趴在上边睡觉。
叶非掀开帘子走了进去,站在床垫旁俯看他。
柏明语只穿着一条内裤,内裤是铁灰色的,还是三角的。
他以很夸张的姿势趴在床上,脑袋埋在枕头底下,看不清他的睡脸。
但裸-露在外面的身体十分有看头,叶非没急着叫醒他,趁机肆无忌惮的打量这具少年的裸-体。
没被晒到的地方的确挺白的,倒是对得起小白这个外号。
不过叶非觉得这个外号的由来应该跟他姓“柏”
有关系。
他身体干净细腻,没有纹身和伤疤,叶非有些欣慰。
肩宽背阔,背部因拉伸而能看出他强力而纠结的肌肉,脊柱蜿蜒延伸至屁股沟,两瓣臀挺翘结实,劈开的双腿间垂着被内裤包裹的圆形器物。
叶非顿时俩眼发直,浑身燥热,他咽了咽口水,挪开视线向下看去,大腿因为晒不到,呈现出蜜白色,小腿毛发稀少,修长的跟腱连接到窄瘦的脚后跟,脚型很好,皮肤也细腻嫩滑。
这副身体,不论尺寸和形状都是多少男生梦寐以求而不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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