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姌一看马车样式十分眼熟,正是进城的时候见过的那辆。
仆从打开厢门请她上去。
卫姌心道,经过一夜桓歆想通终于要放她回去。
进了车内,只见里面铺垫换了一层新的,又放着手炉,和一盒果子点心。
竟是想的格外周到,卫姌却觉得哪里不对劲,探头朝外看,桓歆正从院里走出来,后面仆从拿着大大小小的包裹,看样子像是要远行。
桓歆走到车前看到了她,他换了一身靛蓝色外衣,今日脸上倒没有敷粉涂得雪白,而是露出原有肤色,五官深刻,双目狭长,眼眸黢黑,显得略有些阴沉。
他看了卫姌一眼,目光里隐隐透着复杂的神色。
卫姌想起昨日他酒后疯狂的模样心有余悸,立刻缩回车内,并关上厢门。
仆从在桓歆上马之前,低声道:“郎君可想仔细了,真要将卫小郎君带回去若是让郡公知道了……”
桓歆皱眉,“卫氏式微,他家中只剩一个老母,我带他回去,延请名士儒师为他授课,于他自有天大的好处。”
仆从一脸苦色,“可他还有伯父兄长在,如何能就这样带走。”
他心道,这叫抢。
桓歆咳嗽一声:“休要啰嗦,日后我修书一封去卫家,卫钊不过他族兄弟,又非亲兄,如何管得了那么多。”
仆从见劝不动,明知此事荒唐,也只好闭口不言。
桓歆昨夜想了一夜,若这样将卫姌放回,心里总有些不舍。
他行事向来随心所欲,恣意妄为。
想来想去脑中挥之不去卫姌的面孔,临近天亮之时终于下定决心,带着卫家小郎君一起走。
桓歆昨日从仆从那里听说了卫姌的家世处境,还为自己找了借口。
他心道,我带他回去为他请最好的名师,卫氏擅书,他可以将家中收集的字帖给他临摹,岂不比他在卫家生活舒服多了。
如此一想,他茅塞顿开,当即决定马上离开豫章。
桓歆在前面骑马,时不时回头看一眼马车,心里说不出的畅意。
卫姌坐在车厢内,行了许久都不见停,她心中奇怪,推开厢门朝外望,天色尚早,街铺尚未开张,行人也稀少。
她看了一会儿,远远看见城门,吃了一惊,立刻喊道:“停车。”
桓歆回过头,朝仆从瞥了一眼。
仆从立刻道:“小郎君莫慌,早上未用食饿了吧,车里有糕饼果子先吃一些,要是累就睡一会儿,很快就到了。”
卫姌见车行的方向分明是城门,怒道:“桓氏,四姓门阀,如今要做拐子的勾当吗”
仆从也有些脸红,奈何郎君铁了心,他只好无视桓氏的名声,继续劝说。
卫姌不理他,直接推开厢门要钻出来,仆从大惊,连忙将厢门从外合上。
桓歆眼见卫姌已经识破,也不再掩饰,加快行马,一行车马匆匆奔向城门,不像赶路,倒像是要逃似的。
身后忽然传来奔如滚雷的马蹄声。
桓歆转身朝后一望,二十几匹骏马疾驰追来,当前一个正是身形高大,面色黑沉的卫钊。
只见他马术娴熟,比身后侍卫快了许多,且双目如电,一身凶悍的气势。
桓歆皱眉,扬鞭抽马,催促道:“快,先出城。”
卫钊已经看到桓氏的车队,一眼扫过,视线落在马车上。
事到如今他也不知桓歆为何要掳卫姌,但眼下桓家一行想要出城,眼见快马加鞭也将赶不及,卫钊神色凝重,从鞍侧抽出弓箭,双腿加紧马腹,手持长弓,拉弦放箭。
一支飞箭狠狠扎在城门上。
守门军士大惊。
豫章是江州重镇,当即立刻所有军士在门前列阵,对来者严正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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