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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展相爷话音未落,便见九皇子呕出一口血来,紧跟着便不省人事。
九皇子被送到太医院时,早已断气多时。
一个皇子竟然在丞相府遇害,展相爷自是脱不了干系,不消多说,展相爷立刻被送入了狱中。
期间,展相爷也未替自己申辩,无论别人问他什么,他只说一句:“清者自清”
。
这倒更让那些原本就怀疑事有蹊跷的人觉得展相爷肯定与九皇子被害一事无关,展相爷只是受到了牵累而已。
说来也巧,展相爷被关在百里大将军的对面,这多年都不曾独自相见的两人,竟是在这种状况下碰了个正着。
百里大将军双手紧抓着监牢的围栏眼巴巴的望着对面正闭目养神的展相爷。
这二人,一个装睡,一个傻看着,谁也没有说话。
良久,终于憋不住的展相爷从草铺上坐起身来,瞥了百里大将军一眼,有些不悦地说道:“你这么瞧着我做什么?是在笑话我吗?”
“小展……我怎么会笑话你……我就是有些想不明白,你怎么也进来了?”
百里大将军连忙解释道,其实他说这话时,略微有些心虚,以前见小展都是在朝堂上,那时,离得远,而且还没什么交集。
现在两人相隔不过数步,他倒是将他看了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猛然间,他忽然发现这么多年过去了,小展似乎都没什么太大的变化,只是较之从前,格外儒雅稳重了一些……
百里大将军不由得想起自己,多年在外征战,早已不复当年的俊朗模样,只道是岁月不饶人。
“我怎么进来了?”
展相爷笑问他道:“你觉得我是怎么进来的?”
“你定是被奸人所害!”
百里大将军义正言辞道。
展相爷没有回答,他又重新在草铺上和衣卧下,百里大将军看得着急:“小展,你倒是和我说说,究竟发生何事了?先皇驾崩之后,怎都过了这么久了,还没有听到新君登基的消息?”
新君登基的头一件事,不是大赦天下就是减轻赋税免除劳役,百里大将军也盼着给自己洗脱罪名的这一天。
展相爷闭着双目侧了个身,只见他背对着百里大将军,说道:“九皇子中毒,死在了我府上。”
“什么?”
百里大将军一听,怎发生了这种大事。
他暗自一计算,九皇子不在了,那么岂不是就剩下了皇长孙?那么这大尧的天下看来就要落入那个娃娃手里了……
见百里大将军一惊一乍,展相爷忍不住撇嘴嘟囔了一句:“都一大把年纪了,什么风雨没有经历过,怎现如今还这般大惊小怪的。”
“……”
被数落的百里大将军不由得憨笑了两声。
展相爷又嘀咕了一句却是没有再搭理他,过了许久,只见狱卒带了一人走了过来,百里大将军以为是自家的大儿子,正想开口,可是却发现那人的身形有些陌生。
来人淡漠的瞥了百里大将军一眼,然后转身对展相爷说喊了一声:“仲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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