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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几人相互看了看,蒂姆斯走过去拉着她的手——那上面有一道横贯手掌的疤:“还有吉格斯先生。”
她说:“我们不会忘记。”
良久,吉格斯浅浅笑了笑。
“谢谢。”
她说。
【格里莫广场】
昨晚的单身夜派对大家都喝多了,按照婚礼前的惯例,她和西里斯不能见面,但无人遵守——或许他们只是找个由头大喝一场。
战后魔法界用了半年终于恢复了秩序,放松了紧张情绪后是茫然和空虚,尤其是对那些失去至亲的人来说,所有人迫切需要一些好事。
布莱克跟斯黛拉求婚的场合非常私密,卢平说以为他会声势浩大,比如骑着摩托吹着口哨让小精灵在他背后撒着花瓣之类的——“不。”
布莱克表情惊异:“你怎么会这么想。”
卢平诚实道:“因为像是你会做出的事情。”
布莱克笑而不语,他知道女孩不喜欢太过张扬,于是去了趟北欧遗迹,给她带了一朵难得的蓝色狼毒草,趁着斯黛拉兴高采烈观察它的时候,把戒指塞到她的鼻子下面。
斯多吉知道后鄙夷:“敷衍。”
“确实。”
弗兰克赞同:“我跟爱丽丝求婚的时候,还弄了支小乐队呢。”
“因为你们不够自信。”
布莱克振振有词:“我和斯黛拉之间还用得着什么仪式?”
事实是,他掏出戒指后心跳直飚,而女孩完全没反应过来,直愣愣地看着他,两个人对视了十几秒,最后吓的他老老实实单膝跪地,捧上他从妖精那儿弄的独一无二的宝石戒指。
“梅林的三角花裤衩!”
他叫道:“斯黛拉·哈德温,你该不是要拒绝我吧!”
斯黛拉当然没有,而说着不需要仪式的男人,在女孩稀里糊涂答应后当即买下一座小岛,沾亲带故的人全请了一遍,恨不得跑到对角巷撒结婚请柬。
他们在格里莫广场喝到凌晨,斯黛拉提前离场并保持了良好的酒品——“不然明天会在拿到门钥匙那一刻吐得到处都是。”
“他们一定是幸福的一对。”
海格仰头喝干了啤酒,掏出手帕擤了擤鼻涕,发出号角一般的声音:“我猜的总没错,隆巴顿们、波特们——”
“是啊,是啊。”
卢平醉眼朦胧,打着嗝目送离去的两人:“詹姆一定为大脚板高兴,他们今天还去看了雷古勒斯和克利切。”
“明天是什么特殊日子吗。”
爱米琳瘫在沙发一角,竭力伸长脖子问:“为什么婚礼要定在明天?”
“冬至日。”
玛法尔达在沙发的另一头吐出一串黄色的泡泡,含糊着:“斯黛拉的生日。”
“老天,这也太浪漫了,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这么细心。”
爱米琳嘟囔:“冬日婚礼,在南半球举行,终于能摆脱一小会英国这鬼天气了——”
话题中心的新人们走在夜晚的大街上,水汽将石板路染得微亮,踏在上面有一种清脆的冰凉感。
布莱克竖起大衣领子,却偷偷给了斯黛拉一个温暖咒。
斯黛拉指控:“你怎么随便乱用魔咒。”
“没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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