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老子送你回家!”
昨晚的宿醉让倪扬睡到第二天下午,手机的来电铃声把他吵醒。
倪扬拿过手机,十几个未接电话,全是陌生号。
倪扬按了接听键,对面的声音有些着急:“请问你是倪绍和的家属吗?”
倪扬顿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他说:“我是,请问什么事?”
“我们昨晚在护城河救上来一位男士,现在还在医院昏迷不醒,可一直打你电话也打不通。”
倪扬的头有些晕眩,或许是昨晚喝太多酒的原因。
但他依旧镇定地问:“他现在在哪个医院?我马上过去。”
对方报了个医院地址,倪扬连脸都来不急洗,开车直奔目的地,天知道他闯了几个红灯。
二叔还在特护病房躺着,他脸色苍白,脸上扣着氧气罩。
倪扬使劲呼撸把脸,却没有勇气再看二叔。
你连死都不怕,却害怕跟我在一起?他突然觉得这件事,比闹剧还可笑。
二叔虚弱的像死掉一样,他真的不想醒过来,也没有任何可眷恋的东西。
但他临走时,却拿了张倪扬的名片装到口袋里。
这又算什么,连他自己也不知道。
倪扬一天一夜没瞌眼,一直坐在床边守着二叔。
他无数次想伸手摸摸二叔的脸,但看到二叔憔悴的表情,手却愣愣地停在半空中。
到底迷恋这个人什么?没有答案。
这种情绪已经在心底落地生根,只要他活着一天,心脏就要不停地为它输入养分。
倪扬支着胳膊认真观察二叔的脸,老了,岁月让他脸部的皮肤变得松弛,眼圈有点浮肿,透着暗青色。
倪扬将他额前的碎发整理好,低声自言自语:“我现在真想你醒来能忘掉所有悲伤压抑的事,就算不接受我,只要能好好生活……”
只要能好好生活,倪扬再也说不下去后面的话。
——有一道痕迹永远抹不去,他心底有人,就像倪扬心底有他一样。
连着两天夜里,倪扬总被恶梦惊醒。
梦里是他少年时候的冬天,天下着大雪,他骑着自行车去上早读,结果转弯的地方正好有货车飞速经过,自行车被撞成碎片,而他意识清晰,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
再就是扑天盖地的水,海啸一般将他吞噬淹没。
他脑海里想着逃,但意识却处在一种安全的氛围里。
倪扬被惊醒,伸出手痛苦地呼撸把脸。
他看了眼床上的人,还在昏迷中。
倪扬去洗手间用凉水冲了把脸,领口和袖口被沾湿,他支着洗手台,看着镜子里惊慌失措的眼神。
二叔还没醒,也许就此不会醒来。
第二天倪扬回家换了身衣服,顺便把二叔留下的日记取来。
本子已经很旧,纸页泛黄,圆珠笔的笔迹被岁月晕开,变得模糊不清。
倪扬从第一页开始翻看,虽然他早已翻过无数遍。
无非是那些事,来来往往不过是与他去过哪些地方,与他做了什么。
那字里行间徘徊的眷恋,像铁杵磨成的绣花针,密密麻麻地扎进倪扬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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