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我且先让我兄弟和张爷去码头验货如何?”
张汝圩见他如此,也不好多说什麽,领着迟轩就走了。
那赵黎还道:“齐公子不如今日就留下来,和这几个姑娘玩玩,我做东。”
景焄深吸了一口气,挤出个笑容道:“不必客气,赵大人请自便。”
兴许是青楼里的熏香或者茶水里有催情的药物,景焄回到客栈就觉得燥热不安,接过蓼湘递给他的茶时,指尖相触的一刹几乎打翻了茶碗。
蓼湘诧异的看着他发红的眼睛:“你该不会是发烧了吧?”
他咳了一声,抓过蓼湘的袖子,把他的手按到自己的胯间。
蓼湘一惊,收回了手,向门外看了看,道:“这……这是怎麽了?”
“把门拴上。”
“你现在要……”
蓼湘皱起眉,“这是在客栈,而且还是白天……”
“说那麽多做什麽,你是要朕亲自动手?”
景焄气息已经不稳,憋着一股子火气。
蓼湘咬了咬牙,回身将门拴上,冷笑了一声:“原来你带我出来,就是为了随时泻火。”
景焄恶狠狠地一手拽过他:“就算如此,你又能怎样?”
蓼湘泄愤般用力扯开自己的衣带:“我能怎麽样。”
他把衣服一件件脱下,浑身赤裸的伏到床上去,话语中有微微的恨意。
景焄伸手在他背上抚了抚,然後覆身上去,低头咬住他细长的脖颈,然後用力的分开他的双腿。
他天生欲望极强,平日里临幸也要翻来覆去好几次才肯罢休,这次又着了道,动作比平日更快更狠,蓼湘只能死咬着枕头,任他折腾。
等这场折磨结束,窗外早已暮色沈重。
蓼湘慢慢坐起身来,借着窗隙透过来的灯光打量了一番熟睡中的男人的侧颜,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
腿间粘湿一片,也不知是血还是体液,他皱了皱眉,扯过一边的袍子披在身上,走下榻来。
在外不比在宫里,没有随侍的人,他只能打了桶凉水在自己屋里略微清洗擦拭了一番,换了身干净的衣服,这才走出门来。
廊上却正撞着个人,却是迟轩。
迟轩看起来不甚自在,道:“我方才从……那里出来,”
他向後指了指景焄的房间,“看来他已经睡了。”
蓼湘尴尬的点了点头,那屋子里情事过後的气息实在是难以掩人耳目,故而此时面对这个年轻人也不好意思起来。
“他什麽时辰回来的?”
“大约……是未时吧。”
蓼湘皱眉想了会,答道。
迟轩眉头一紧,低声道:“他定了这麽大的生意也不与那些人多应酬一会,我看那赵黎并非寻常纨!
之辈,定会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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