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海:“……”
江瑜得意洋洋地笑了,“小爷还治不了你了?”
厉海拖长了音调:“老婆……”
“停!”
江瑜一下坐了起来,“你他妈叫谁!”
“叫你。”
厉海半点不打算妥协,反而嗓门儿更大了,“老……”
“行啦!”
江瑜气得把手里的酸奶扔进了垃圾桶,隔着一个茶几还百分百地投进了,说:“我下午自己过来,你放学来训练室找我!”
“我来接你吧。”
厉海道:“你一个人……”
“我没瘸!
也没瘫痪!”
江瑜第一百零八次地吼道:“厉海你再说一句我就搬出去住了!”
“行行,听你的。”
厉海赶忙投降,末了还是不放心地加了一句,“出门的时候给我发个消息。”
“……嗯。”
挂了电话,江瑜对着屏幕呲牙咧嘴地做了一番鬼脸。
厉海这小子简直得了便宜还卖乖,某条线他一越过,欸嘿,简直像是按开了什么按钮一样。
早上起来,餐桌上的纸条都变成了“乖,加热再吃。”
微波炉上贴着,“乖,打1分钟就好。”
冰箱门上贴着,“乖,不要喝太多酸奶,冰。”
连茶几上都贴着,“乖,多喝茶,普洱养胃。”
江瑜庆幸厉海父母短时间内不回家,否则就厉海那样子,就是个瞎子也啥都看出来了。
说是这么说,江瑜还是挨着把纸条都扯下来塞进了兜里,嘴角带着笑,吃完午饭他又去小区里喂了狗,散了个步就慢慢朝学校的方向去了。
一段时间不去学校,都觉得有些陌生了。
江瑜站在街对面看了会儿名启的校门,来来往往穿着校服的人让他觉得恍若隔世。
平心而论,他有点想念学校的气氛,环境,和自己待在学校时能暂时脱离一些东西的轻松感,但也不算特别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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