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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天刚亮起来没多久,但这几天我睡睡醒醒的,又完全靠高度数酒止痛,作息相当不正常。
如果游戏数值条可以显示,那我的san值应该正在崩溃边缘反复横跳。
向来沉默寡言的空条老师刚去海边洗漱回来,看起来像是去海里游了一圈,只穿着泳裤披着毛巾,从不离头的帽子拿在手上。
真是迷人的肌肉……吸溜。
“SPW财团应该已经在搜救中了,早餐吃了吗?”
我的小腿晃了晃,“吃了昨晚剩的半盒饼干,感觉完全没有味道……”
“你喝太多了。”
酒瓶从我手中被残忍抽走,“酒精会影响免疫系统,伤会好得更慢,还容易感染。”
我哭丧起了脸:“因为很痛嘛……就算喝醉了还是超级痛,之前我不是一直在哭吗?老师却还是超冷酷地指挥白金之星动手……导致我现在还觉得痛。”
咦我在说什么,果然是饮酒过量导致脑不太受控制,怎么可以这种语气跟空条老师说话。
但空条老师的表情却意外得放软,声音也变得有点温柔:“该换药了。”
我的表情一僵。
“你准备一下。”
他留下这句话,就转身去我视线之外的地方换衣服去了。
我准备……我可以准备逃亡吗?换药真的好痛啊,是谁准备的刺激性这么强的药啊!
……徐伦吗一定是徐伦吧!
是女儿拒绝后妈上位做的手脚!
可恶我是不会屈服的!
“呜……呜呜……”
让我听听是谁哭得这么惨。
哦原来是我自己啊。
最开始我受伤倒在船板上的时候还想着会演变成非常浪漫的发展,毕竟伤在背后自己肯定够不到,谁知道会伤得这么严重——从肩胛骨斜向下超过二十公分的割伤,似乎是被bra的带子卡了一下才没再延长。
清理伤口时要了我半条命,缝针又要了我半条。
还留在我脑海中的记忆只有被按趴在空条老师腿上哭得撕心裂肺却动弹不得的悲惨回忆而已。
……就跟现在的情况很像。
终于结束上药之后,我已经瘫软得只剩下呜咽的力气,拉着空条老师的衣摆抽噎个不停。
“伤口的状况没有异常。”
他抬起手时不经意撩动了我的头发,痒得我一颤,背后的痛感却越发涌了上来,神经一跳一跳地疼。
“抱歉,起得来吗?”
我抽了抽鼻子,深吸了一口气,强撑着才说了一句完整的话:“等我缓一下……”
缓过来之后我突然想起来一个问题。
“话说……空条老师。”
我保持着趴伏的动作不变,只是稍微松开了他的衣摆,“对于和徐伦看起来同龄的我,空条老师只是当作女儿之类的小姑娘来看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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