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伸出手笑嘻嘻地揉乱了甚尔的头发。
“我们可以准备回家了,我现在无比想念杜王町酒店房间里那张柔软的大床。”
跟榎田道过别,我和甚尔乘坐最近一班新干线回仙台,路上给老板发了邮件说明现状,也给空条老师发了邮件,然后约仗助和露伴老师出来吃饭,还有查看回家的机票……假期余额严重不足,我计划跟仙台的朋友们告别后再去东京住几天,然后抽出一天去秋叶原进货,搬几箱喜欢的手办回家。
“你兴奋得像是春游的小学生。”
甚尔斜瞥了我一眼,“之后的计划是什么?”
“去吃各种好吃的!
啊对了,之后我去高专的时候甚尔可以放假哦,如果不想见到悟他们的话。”
有些难得的,甚尔否决了这个建议,“不用,任务直到最后一刻都不能大意。”
他露出看好戏的表情,“禅院家被除名出御三家了。”
“啊……因为我吗?”
“不然呢?”
他笑了一声,随即不知是夸奖还是单纯的感慨道,“你还真厉害啊。”
我凉凉地吐槽道:“是啊,连甚尔这种程度的危险人物都能听我指挥。”
这话有点转移话题的嫌疑,我不知道悟做到了什么程度才会致使禅院家被除名,也不怎么想知道。
就像我从不过问老板如何应对走私犯和侵犯热情利益的违法者,无知者恒幸福,反正无论老板还是悟都不是会迁怒于无辜者的类型。
回到酒店时中午刚过,我回房间换掉了因下雨而变得潮湿的衣服,硬拉着着想叫客房服务打发午餐的甚尔去酒店的餐厅吃饭。
结果刚点完单,一个原本坐在靠窗位置的男人就起身走到了我身边。
甚尔抬了下眼,露出一个微妙的表情,我疑惑地歪了歪头,就见那男人开口,声音却是有些熟悉的女声。
“你还留着这个发夹啊,芙蕾莎——还是说,芙拉格拉?”
他、应该说“她”
拉开我身旁的椅子,自然地和我对面的男人打招呼,“你也是,好久不见。”
是克丽丝,也就是那个酒厂的贝尔摩德。
“琴酒被抓的事让我们的老板很生气,加上美国那边还和热情有些摩擦。”
说着她悠然叹了口气,“你现在的老板是怎样的人?”
我做了个无辜摊手的动作,“生意人,兼职正义的伙伴。”
她既然没提到安室透,那他应该还没暴露继续留在酒厂卧底……希望他的工作可以早日结束。
“我明白了。”
她意味深长地说,“怪不得你会成为现在的样子。”
我的额角一跳,“听说最初是你把我遗弃在杜王町的?”
她就笑了,“我捡到你的时候,你只有一点点。”
这是承认了我的提问,“如果你想知道亲生父母是谁,我无能为力。”
“那种事情我没兴趣,我只想知道为什么是杜王町。”
她有些惊讶地愣了几秒,才回答道:“当时电车上有一个金发的少年,他在杜王町下车,我就跟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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