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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少爷坐在浴桶里,慢慢说:“我听说昨儿有个老太太坐在门口,想要她女儿和外孙的消息,你把他赶走的?”
陈七拿着布,细心擦拭少爷的身体,恭敬回道:“是,我和她说了实话。”
白锦汶似笑非笑:“你怎么说的?”
陈七低头:“我告诉他,卢旺的老婆和儿子都死了,现在的卢旺不是以前的卢旺。
我给了她钱,她便走了。”
白锦汶玩玩自己浮在水面上的几缕头发,手滑动在自己的身体上,每一天早上,都能听到骨节嘎嘎地长着呢,他已经十七,最好的年纪。
白锦汶打趣:“现在的卢旺和以前的不一样吗?”
陈七的手顿了顿,回答:“现在的卢旺,是少爷的狗,少爷说什么,卢旺做什么。”
白锦汶弯了眼睛,道:“不管你是不是卢旺,只要你听话,我都会留你在身边。”
陈七的手抖了抖,他忽然想到很久远的事,他想,如果自己还是以前的脸……鬼,果然成了他愿,对等代价的允诺啊……
叁年,已经过了一年。
白锦汶站起来,水从他光洁的肌肤上掉落,他迈出木桶。
陈七眼睛发直,他不知所措捏着手里的布巾,呆呆站着。
白锦汶笑,走到陈七面前,跪下来,摸上陈七耻处鼓囊囊的一团,解开陈七的外裤,捧着弹出来的大东西,仰头舔起来。
布巾从陈七颤抖的手中掉下,陈七湿漉漉的手触上白锦汶的发,用力。
白锦汶的脸很小,发很密,他的嘴巴努力吞吐着陈七的大家伙,头发晃荡着,遮住了大半张脸,只看得见嫣红的唇瓣和口中紫红的进出物。
陈七红了眼,拽近白锦汶的头,狠命往前撞,仿佛把木柱牢牢钉契,堵满,几下戳刺,到了尽头高处,释放白浊精液,抽出时孽物还是半硬不软。
白锦汶伏在地上,一手支撑,一手压着喉咙拼命咳嗽。
他被呛到了。
陈七跪下,一寸寸膜拜这具令他着魔的躯体,摸舔抚触,虔诚亲吻。
白锦汶拉住他游走到大腿内侧的手,轻声命令:“这里冷,抱我去床上。”
时间很快过去。
快到本来矮陈七一个头的少年长高到和他平视,也不过几百日夜。
这天,白锦汶在书房画了张海棠春晓,搁下笔后转头对给自己磨墨的陈七道:“我要迎娶张家小姐进门了,宅子里忙,你多帮衬着点。”
“是。”
陈七低眉顺眼。
白老爷病重,大夫束手无策,白夫人拉着儿子的手哭,冲喜。
张家的亲是早定的,只不过现在确切订下婚嫁的吉时,白家书香传家且薄有资产,张家是近年来生意做得风生水起的商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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