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盆颇深,里面设置了两张大小高低不同的椅子,供父子俩洗澡使用。
浴盆的木刺磨平,牛大再刷了层透漆,摆院子风干。
小孩穿了厚实的棉袄,看起来像个球。
球靠到牛大身边问:“那是什麽?”
声音细细轻轻,像从齿缝里溜出。
“洗澡时用。”
牛大抱了小孩坐膝上。
“嗯。”
小孩吸鼻子。
“怎麽了?不舒服?”
察觉小孩有点烧,牛大紧张地问。
小孩靠上他胸口,这几天小孩有点轻微的发烧,白天流鼻涕,晚上跟火炉一样的牛大混一起,早上又会好了,所以牛大没注意。
这时候热度高了,想来终究是因在屋内大部分时间不穿衣的缘故。
小孩摇头又点头,小羊羔一样地嘟囔:“冷。”
瞧著牛大的眼神,委屈又可怜,水光滟泽。
“外面有风,我们进屋。”
牛大安顿好小孩,跑出去找大夫。
孟大夫是个土大夫,就住在同一条小安街上,这里的人病了都会去找他。
牛大见到了孟老大夫,才想起来不能说给自己孩子找医啊,谁也不知道他家多了口人。
牛大是急晕了。
“你怎麽来了?”
孟大夫问。
牛大慢吞吞靠近:“啊……发烧,难受,出汗……”
孟大夫摇头:“我看你面色,好得很,一年不病一次。
说吧,什麽事?”
牛大涨红脸。
“嗯?”
孟大夫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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