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逄帅拿着半张春饼,笑道:“我今天没事儿,那就在这儿待着了,爷你不烦我吧?”
老朵摆了摆手:“不烦不烦,我高兴着呢。”
说完,老朵走到门口,从柜子的缝隙里拽出一个布口袋说:“你们两待着,我去市场溜达一圈。”
老朵高兴的出了门,待他走后,逄帅再次从盆里拿出一张春饼,一边哼着小曲一边往上面抹大酱,放小葱,再夹上一筷子土豆子,随即一卷,送到嘴边儿张嘴咬了小半张。
“哥……”
朵来坐在椅子上看着他。
“嗯?”
逄帅鼓着腮帮子:“咋了?”
“你今天不用去洗浴城吗?”
逄帅咽下嘴里的春饼:“反正没啥事儿,去不去都行,倒是咱爷说晚上炖排骨,我一听就馋了。”
逄帅吃的满头大汗,拿过手巾擦了擦手,便把衬衣脱了扔到一旁的柜子上,光着膀子说:“刚才爷在,我都没好意思脱。”
朵来盯着他,咽了咽口水:“怕啥啊,该脱就脱呗。”
逄帅眯眼笑着,顺手摸了自己一把:“吃饱了。”
逄帅站起身,冲着朵来伸了个懒腰:“我上去冲个澡。”
逄帅摸着肚皮,吊儿郎当的上了屋顶。
朵来受了医生的叮嘱,要多喝水,可是水喝多了自然就得放水,那时候才是最为痛苦的。
可就在刚才,朵来看着逄帅脱衬衣,伸懒腰,后背上带着细微的汗水,在日光的照耀下竟是那么的有男人味儿,朵来看的入神,升旗的过程中,朵来终于明白了,原来,最难熬的是这个。
朵来刻意不去想这些,分散注意力,正当有所缓解的时候,逄帅竟然光着身子从房顶跑了下来,他浑身上下都是水,抱着肩膀说:“我操,刚才洗澡的时候看到一老大妈,就在胡同里站着呢,吓的我赶紧跑下来了。”
朵来看着逄帅,刚刚有所缓解的地方一瞬间硬了个彻底,随之而来的是针扎一般的疼痛,朵来恨不得借把刀来,把自己切了算了。
逄帅见朵来没说话,直勾勾的看着自己,不禁勾起了嘴角,转过身拿过椅子上的毛巾,当着朵来的面开始擦身,先是头发,再是胳膊,随后是身前,大腿、小腿、最后定格在了那儿,逄帅正准备擦的时候,抬起头故意问朵来:“这毛巾是你擦脸的不?”
朵来瞪着眼睛,炙热的目光都快把逄帅看出个窟窿了。
闻言,朵来急忙摇了摇头:“你擦就是了。”
逄帅微微一笑,低下头仔仔细细、认认真真的擦着。
男人吗,这儿是最薄弱的地方,也是最敏感的地方,来回拨弄两下,逄帅自然而然有了感觉,呈现半软不硬的状态,耷拉在身下。
朵来越看越来感,越来感就越硬,越硬就越疼,无限循环。
逄帅擦完身子后将毛巾搭在椅背上,赤脚走到镜子跟前儿,仰起下巴说:“来财儿,你家有刮胡刀吗?”
“没……没有啊。”
朵来结巴道。
逄帅从镜子里看着朵来:“那你不刮胡子啊?”
朵来下意识摸了摸下巴:“我没刮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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