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濮对这个声音无比熟悉,从一开始的惊慌抗拒到现在的顺从,不过短短几日而已,究根结底,他根本无法反抗靳隼言。
他用手捂住自己的脸,靳隼言却不允许他这么做,摁住碍事的手,让他露出酡红着的一张脸。
相机清晰记录下谢濮耽于情欲的模样。
“还不够吗……你还没玩够吗?”
谢濮问,嗓音被折腾得沙哑无比。
他被靳隼言困在这里,不知道过去了几天,大部分时候都是浑浑噩噩的,靳隼言会与他欢好,灼热的体温互相交换,身体是热的,不知从哪里来的冷意却一点点渗透进他的骨头里,提醒着他的不堪。
再这样下去,他怕自己会疯掉,成为只会迎合靳隼言的玩偶。
“怎么会呢。”
靳隼言扬起眉毛,把手里的照相机凑到谢濮脸边,玩弄似的叫他看相机中自己,“瞧,阿濮的身体多漂亮,我怎么舍得玩够呢。”
谢濮疲惫地偏过头,没一会就沉沉睡去,漂亮的锁骨上印着重重叠叠的痕迹,他眉头皱着,似乎在梦中也不安稳。
靳隼言试图抚平他的眉头,但他的手刚碰到谢濮,谢濮就细细颤抖起来,他连睡着了也在害怕。
靳隼言嗤了一声,最终没有把人弄醒。
安静了没多久,楼下传来门铃声。
来的人是靳律,靳隼言刚吃饱,心情还算不错,打开门让他进来。
别墅的新装修走得是简洁风,把以前那些奢侈摆件扔了个彻底,靳律打量了一遍,评价说:“现在看着顺眼多了。”
靳隼言兀自坐到沙发上,“用不用我回一句谢谢夸奖?行了吧,你不会平白无故过来,是不是老东西又搞了什么事?”
靳律确实不是过来闲聊的,他奉行的是时间就是金钱的原则,长话短说:“三天后老爷子要在茂庄公开遗嘱,你我都要到场。”
遗嘱都要公开了,看来老东西这下要不行了,靳隼言忍不住愉悦。
看出他在想什么的靳律淡淡补充:“老爷子的病情最近很稳定。”
看来祸害遗千年这句话还是有一定道理的,靳隼言暗骂一句,接着说:“反正我不会去。”
靳律说:“随你,我只是过来通知。”
靳隼言笑了声,“我真想不明白,老东西想要人继承靳氏,你难道不是最合适的人选么?”
话题转移到自己身上,靳律的表情依旧没有变化,“老爷子不接受私生子,我再优秀也无法改变他的想法。”
说到这里,他视线微抬,看了眼楼上,“老爷子近来行事越发激进,你一直忤逆他,小心他对你的身边人动手。”
靳隼言满不在意,“无所谓,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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