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洹对她露出一个“你懂的”
的表情。
梁若瑜了然,换了个话题,“你什么时候更番外啊?”
元洹拿杯子的手僵了一瞬:“姐,你要不别说话了?”
个个都是死亡问题。
“好吧好吧。”
梁若瑜无奈的摆摆手。
木鱼大大简直懈怠了,这段时间的更新,一天打鱼三天晒网。
肯定是因为和余子奕谈恋爱谈的。
要是她跟个长的又帅又有钱又喜欢自己,并且还暗恋那么多年的人谈上了,她也没心思码字。
当然,不是说自己男朋友不好。
也不是说木鱼大大谈恋爱不好,挺好的,至少人都鲜活多了。
但也应该多敲点功德造福一下读者啊。
恍然间,梁若瑜脑中划过一丝清明。
鱼,余。
木鱼,慕余?
“元元啊。”
梁若瑜迟疑片刻,决心开口。
元洹疑惑地看她。
“如果我说我发现了一个文字游戏,你想不想听?”
梁若瑜斟酌用词。
元洹笑了,“听啊,只要你别像以前老师一样弄飞花令就行。”
大学时候他们还有语文课,老师是位近五十的女士,每节课会留十分钟时间给学生玩飞花令,意在熏陶。
梁若瑜若有所思,这事当事人肯定知道,关键是他旁边那人知道吗?
不知道我还说出来的话是不是有些尴尬?
算了不管了,反正这不是飞花令,是糖。
“你知道谐音梗吧?”
她以此为切入点,见元洹点头,她继续道:“就像’独木舟’,可以谐音成’独慕周’,唯独爱慕那一个人的意思,你的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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