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有铁链被挣断,人们看着惊惧,赶紧将新的铁链束缚上,从中午一直折腾到第二天日影西斜。
雁归楼心中所有念想,母亲,哥哥,父亲,回家,鬼影卫,无忧谷,慢慢的这一切都离她远去。
她在干什么?
不清楚,什么也想不起来,只见眼前那双呆萌的眼睛与她相望。
那人是谁。
忘了,好像对自己很好的样子。
对,想起来了,她要送那人出谷去,让那个人带着他的孩子离开。
要去哪?不知道,反正是出谷就对了。
见一个黑袍男人,向她走来,这个人是谁,不认识,但似乎又想起了什么,对,就是这个男人让自己痛苦,不让那个眼神呆萌的人出谷。
她要怎么办?想得头疼,终于想起来了,趁那人给她束缚铁链时咬开唇齿间的假牙,将里面的毒针射给那人。
为什么要这样做?
不知道,想起什么就做什么,准没错。
那黑袍男人对腕间一点酥麻,根本毫无所觉。
忽听他道:“贤弟可还认得我?”
雁归楼没有说话,只是用呆萌的眼神,瞅了瞅囚笼里的二人。
那大哥道:“原来贤弟还惦记着那两人,好说好说,现在我以谷主的名义命令你,放那二人出谷去。”
雁归楼挣断刑架上铁链,来到囚笼前,抓住了铁栏杆,用力往两边儿一扯,那粗糙的铁柱就弯向两边。
雁归楼目光呆滞,发出没有感情的机械声音:“带上你的孩子,出谷去。”
她的目光毫无焦距,此时的眼睛就像是镶嵌在这张孩子面皮上的装饰。
然而说出去的话却不容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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