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殿门,是一众赌徒、玲珑骰子白玉杯,既热闹又奢华,但他们赌的不是金银,是人命。
一排排身穿薄纱的少男少女,成了赌注。
是一度春宵,或是去下面的兽笼,都由那些人手中骰子决定。
这里只有两种人,一种是拿人命取乐的,一种是供人取乐的。
而那些拿人命取乐的,人人都戴着面具,有青铜的,白银的,黄金的,翡翠的。
以雁归楼的猜测,如果翡翠面具下面是皇亲国戚。
那黄金面具下就应该是朝中重臣。
白银面具下应该是地方官员或是军中武人。
青铜面具下是商贾富豪。
他们都用了变声药物,说话声音都一个样,分不出谁是谁。
这些人戴上面具,不光隐藏了相貌,也好似同时隐藏了作为人的礼义廉耻,人人都是野兽。
哭喊声,嘶吼声,伴随着野兽一样的笑声响成一片,一路行来雁归楼吓的白了脸色,。
还以为是到了北疆战场,又像是来到修罗地狱,满眼污脏,无法直视。
连日来丢失的那些孩子出现在这里。
姿色上乘的侍奉在翡翠和黄金面具左右。
姿色平平只能侍奉那些银铜面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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