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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对兄妹的名声我早之前也听过,之所以没去寻是因为行踪诡秘,太难找,我也就歇了心思。
那次又听到你称赞,我这才下定决心。”
说到这里,陆晋撇撇嘴,深色眼里落着头顶灯上星星点点,澄澈漂亮生动鲜明,显然还在忿忿不平:“我原本以为,能入了你的眼,怎么说也是该值当。
没有想到……”
他没再说下去,但结果如何大家也知道。
就连路修远,都这件事有所耳闻。
喜好美人的陆家公子败兴而归,连着好几天都失望透顶,在圈中闹得沸沸扬扬,好不热闹。
也叫陆家长辈大发雷霆,还没等那位兄妹八仙过海各显神通,就及时关了陆晋禁闭,免得一顿来自受害人的社会毒打,闹得太大。
“李氏兄妹,年纪还尚幼,虽有几分才气,但哪比得了你平日里结交的人士。
我不过颇为欣赏他们的风骨脊梁,你就这样莽撞。”
陈嘉辛淡笑摇头,“要知道,李家,可是有北方汉子的血脉,若非陆伯父及时,你哪里还能这样轻松揭过。”
陈嘉辛也不避讳坐在一旁的路修远,还有已经站到曲葳蕤后面的陪酒女郎,陆晋与李氏兄妹的事波及甚广,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基本都早就知道。
今晚这场应酬,陈嘉辛本不打算前来,到了他这个位置,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有人在看。
远的不说,近的陆晋不就是其中一个?
在商言商,在政言政,无论哪行哪业行得都是谨小慎微,不知何时就能被人落下棋子,埋下隐患。
如果是合作往来倒也罢了,私下里小小商贾,他没必要为了一个路修远牵扯其中。
倒是与他相知相熟的陆晋一反常态,极力撺掇,相邀他一定要来,想来他们的关系应当很近,这样的聚会也不算什么。
于是几经考虑之下,陈嘉辛还是做好了部署,来了。
至于那位身姿窈窕的女郎,为什么还能在这样的场合存在,陈嘉辛心里有数。
有鹤既然能在众多权贵之中盛名在外,哪怕官员也不忌往来,素来有京城第一顶尖会所的美誉,自然有其能令人格外青睐的特点。
比如,这是一个制度正派的地方,无论是男是女明面上还是私下里,都不提供那等□□之事,他们绝非外面那些少爷公主,反而还身份独特,是一种接受即默许的眼线,保证了有朝一日能用得到,或者,传递什么消息。
今晚这场聚会,私人性质居多,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机密,陆晋当然不怕有鹤的眼线留下与否。
路修远听了陈嘉辛的话,见这两人都没什么意外的样子,陆晋也没有不满,心里对陈嘉辛的地位有了认识。
“行了,这件事怎么说都是我不对。”
陆晋摆摆手,不欲再说,转而跟陈嘉辛介绍起路修远来,比刚刚更详细:“嘉辛哥,今晚的重头戏,是这个——”
年轻男人笑起来,目光定格在路修远的脸上,意味难言。
“我也是这几天才知道,路总与李氏兄妹相识,关系颇好,也因此叫我知道了一个外人不知道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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