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翊宝,你还关心他?”
张嘉翊“呸”
了一声,“我想知道他死了没。”
“那不至于,应该还是个能喘气的活物。”
王知宇拍了拍张嘉翊的肩膀,点了几下手机,往他眼前一竖,“不过那兄弟是个狠人,专门给他留了张照片出道。
刚传出来的,还很新鲜,你看看。”
张嘉翊凑过去看了一眼,乐了:“行啊,有两下子。”
照片在他们几个人当中传阅点评了一番,像神丹妙药一样,让昨天参与战斗的每个人的身心都舒畅了不少。
尤其是池昼,打个架还晕进医院了,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而罪魁祸首就是这个傻逼。
现在一看照片,池昼从内到外都舒爽了。
王知宇说的没错,这兄弟真是个神人。
过了一会儿,陆深他们走进教室。
陆深还是往常那副模样,周身气质却好像比平常更冷一些,他像一尊冰冷的瓷器,刷上一层不平易近人的釉质,折射出的光泽都透着冷意。
陆深自顾自地坐在了池昼前面。
鉴于他们“地下情”
的关系,池昼不会跟陆深打招呼,同样的陆深也不会。
虽然平时也这样,但池昼莫名觉得陆深今天有点不一样。
他那生人勿近的气场几乎开到了十米远,连舍友都不太敢跟他搭话。
开始上课后,嬉闹的教室安静下来。
老师的声音通过麦克风穿透教室的每个角落,同学们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讲台之上,没有人注意他们这个角落。
陆深骨节分明的手指勾着一支笔,灵巧而随意地转着,凸出的腕骨恰好在灯下,将他的手衬得冷白,宛若艺术品。
他似乎没在听课,却也不知在想什么。
池昼习惯性地注视着他的手腕,突然发现哪里不太对。
……好像少了点什么。
池昼定睛一看。
不是错觉,陆深手腕上的红绳真的不见了。
陆深把红绳摘下来了?
池昼忍不住在课间的时候又制造了一个“洗手间偶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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