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王韶却坦然回道:“我读《论语》,对其中一句话不解,‘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到底何解?”
王韶坦坦荡荡毫不畏缩,直视陈恪坦然说出,竟有考较之意。
而陈恪也没直接回他,淡淡地问道:“有何不解?”
王韶朗声回道:“夫子说过‘有教无类’,两者之间岂不矛盾?”
他看出了问题,思路有些混乱。
陈恪淡淡地回道:“你这么念诵一遍,‘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
王韶跟着念道:“‘民可使、由之’”
念到这猛然顿住,脸上露出恍然之色。
他明白了,在“民可使”
的后面顿一下,意思截然不同。
于是拱手一礼再次问道:“夫子为何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听到这个问题陈恪微微一笑,淡淡地问道:“为何求解?”
王韶回道:“夫子事母至孝,缘何说出此言?”
陈恪郑重说道:“要理解这句话,先就要弄清何为小人?”
“在夫子嘴里,人分君子和小人两种,概括地说,君子就是那种努力学习、积极修身的人,而与之对应的就是小人。”
“他嘴里的小人不是指坏人,而是指那些不学习不修身的人。”
“理解了这层含义这句话就好理解了,夫子说,‘有些女人不学习不修身使其不懂道理啊!
’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后面的话就是注解的意思。”
他又说出一个新解释,可这个解释却很合理,王韶想了想再次拱手一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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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王掌柜笑道:“蒙公子给小儿解惑,敬你一盅。”
两人喝盅酒,王韶以白水相陪。
待放下酒盅王韶再次问道:“还有一事不明”
王掌柜急忙低喝一声,“等公子吃两口菜再请教。”
而陈恪笑道:“令郎是个直爽的人,我喜欢,问吧。”
王韶立刻问道:“夫子曰:‘父为子隐,子为父隐,直在其中矣。
’何解?”
陈恪淡淡地回道:“就是字面的解释,有何问题?”
王韶愤然说道:“置国法于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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