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相思掌心一点一点地收紧,德发的拳头带着风照着她的太阳穴就攻了过来,她完全没有躲的迹象,而是闭上了眼,像是就这么认输等死。
德发急忙想撤回手,可拳风一出很难收,不死也会伤。
死了也好,一了百了。
可就在他马上得手的前一秒,她突然伸出手,轻巧地接住了他的拳头。
谢相思眼一眯,手毫不留情地一扭,“咔嚓”
一声,德发的手腕骨顿时裂开,他嗓子溢出痛苦的呻吟,紧跟着谢相思照着他的右腿猛地一踹,之后头也不回地往前狂奔。
时间有限,她一定要在力气用尽之前到听雨台。
脚下的地在急速的奔跑中歪歪扭扭,她眯着眼,运尽周身能用的最后的力气,踏着轻功往前一蹿。
眼下离听雨台,只隔着一条石子路。
若是能跃过去,就能看到裴缓了。
她的力气飞速用尽,呼吸间喉咙已经有血腥味。
“裴缓……”
谢相思轻声念着这个名字,掰下一截松木树枝拿在手,强撑着快步向前。
可脚下却在这一刻被猛地绊住,她转头一看,正对上德发狰狞的脸,他拖着残腿忍着剧痛一路跟过来,这心志非常人能及。
谢相思胡乱挥着手里的树枝,德发像是完全不知道痛一样,一下也不避开。
她的体能在飞速地流逝,眼前的这个德发是绝顶高手,已经猜到她的大招路数。
他的眼就像是对准猎物的豹子,就等着她自己耗费精力之后,一口咬上她的脖子。
谢相思的手扶着树干,微微喘息道:“我不跑了,我跑不动了。”
德发被骗过一次,不再上当,只盯着她,手上一刻也没有松动。
谢相思就干脆放松神经,整个脊背都靠在树上,顺着往下滑,看起来筋疲力尽。
“我行走江湖,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不过我们江湖人,死也想死个明白,你不是德发,你到底是谁?”
德发说:“我混的江湖,没有非要死得明白的说法。”
谢相思面色不改道:“哦,那是你混的江湖没我混的大,你就在长安附近混吧,我可是走南闯北,哪儿都去过的。”
德发也不反驳,他一只手还扣着谢相思的脚踝,另一只刚受伤的手撑着身体坐起来。
他额上冷汗直流,面色已经发青,谢相思看着都替他疼。
长安城里金尊玉贵的人有很多,这些人的共同点,那就是命比什么都珍贵,不轻易冒险,循规蹈矩。
和德发一个路子的狠人,她至今只见过一个。
谢相思缓慢地眨了一下眼,说:“你是晋王的人吧?”
德发瞬间一惊,谢相思本就是随口问问,可看德发这个反应,竟是八九不离十。
“听你对梁公公那句忠仆论那么推崇,想必你也学了主上的行事作风,和你一个路子的,只有晋王。”
谢相思说话的力气都快没了,只能说几个字就顿住,喘一口气再继续,“晋王的母妃嘉贵妃甚得陛下圣心,陆贤妃死后她的地位只在皇后之下,皇后多年身子不好,一直在自己宫中很少出来,多年来都是嘉贵妃统御管辖后宫,在皇上身边插个眼线什么的也是小事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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