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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
“我听何大哥说,你是从一个很高、很高的地方掉下来的。”
说着,她还抬手比划了一下。
“家道中落而已,姑娘言重了。”
“哦……”
屠苏苏呆呆地应了一声,而后想起萧晗的叮嘱,又道,“对了,褚公子,何大哥出去抓药了,马上就回来,你别……”
别什么,别担心?出去抓药有什么好担心的?那是别什么,别害怕?他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可害怕的?
屠苏苏恨不能把自己的舌头给咬下来,这说来也怪萧晗,凡事一沾上褚寻忆就开始找不着北,临走前还非要她去捎个话,省得褚寻忆胡思乱想。
见了鬼了,能胡思乱想什么?
幸而,褚寻忆不以为意,“多谢姑娘了。”
“啊?”
屠苏苏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一时没反应过来,“那什么,不用谢……公子客气了……”
不过是靠窗站了一会儿,浑身就已然冷透了,褚寻忆再度躺回床上,他拿起屠苏苏送来的那盏茶,三两口饮尽——味道偏苦,还放凉了,激得他打了个寒颤。
褚寻忆撂下杯子,而后缩进了绒被里,他把冻得几近麻木的双手贴在唇边哈气,然而吹了没两下便又睡着了。
待他再次醒来的时候,空中已是一片残红,树梢上昏鸦嘲哳,这一天就算昏昏沉沉地过去了。
萧晗总说不该这样,晨日里好歹出门见见太阳,午后补交也别睡太久,一天最起码走动几次,别老窝在床上,毕竟不是熬日子。
褚寻忆依他之言,照做了半月,短短十几天,就让萧晗有种没辙但好笑的无力感。
这厮投错了胎,有公子哥的病,没公子哥的命。
褚寻忆四体不勤,五谷不分,之前还因为庖厨之事闹过笑话,毕竟炖鸡不拔毛、煮鱼不刮鳞、把烧酒当成白水煮汤的,屠家褚公子可是出了名的独一份。
平日里看上去虽是个翩翩公子,但除了做饭的时候,褚寻忆也没少给人添堵,他油瓶子倒了不知道扶,连桶水都没挑过,整天不是下棋就是抚琴,也不说话,孤芳自赏。
萧晗少有闲情陪他,但即使站在远处,也会下意识地抬眸,但每当看见褚寻忆执棋,抑或悬笔题字,他便又避开视线,说不上什么感觉,就是心里头空落落的,不想再看了。
这股子冷劲儿,还真像三清湾那位金枝玉叶的仙尊。
“寻忆,起来喝药了。”
萧晗端着冒热气的瓷碗,掀开了暖帘。
虽是白日,房间里却点了一盏油灯,豆大的光晕倒把屋子衬得有些昏暗。
许是刚醒,床上半躺着的人并未竖冠,长发披在肩上,泼墨一般,他的眼角有颗朱砂似的泪痣,仿佛此生注定为爱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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