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好像失去了意义。
一切都开始慢慢褪去色彩。
我从医院里出来,像平常一样去上学,像平常一样接受他人向我投掷着的无限的恶意。
我推开门,那桶冰水兜头浇下,铁桶在地上滚了一圈,发出极清脆的声响。
那冷水里还有冰渣,浇下来的时候我没有躲,只感觉脸被划得很疼。
我突然觉得,我不是很想再忍下去了。
我非常缓慢地弯下腰,去把那个倒在地上的铁桶扶起来。
这一会的功夫,就有一本书朝我砸过来,狠狠地撞在我的脊梁上。
很痛啊。
而那个砸书的男生像昨天一样对我颐指气使地叫嚣:“不好意思哈,我书掉了,你帮我捡过来呗?”
我把书捡起来,很温和地看向他。
我说:“好。”
我就在他傲慢鄙夷的神情里走过去,在把书递过去的那一刹,我面带微笑,几乎是毫无预兆地抬起手,朝着对方就是一个巴掌。
“啊!
——”
我没有控制我的力气,对方直接被我扇到了地上,踉跄了一下想扶书桌,但我没给他这个机会。
“是你砸的我吗?”
我的声音很轻,仔细听甚至还有些柔和。
我反拧过他的手臂,用腿直接压住他的肩膀,微微喘着气,像是真的因为不解而询问他,“你自己扔的书,为什么要我来捡?”
对方被我死死地压着,脸色涨得发紫,手无力地挣扎着,试图从我的手下逃出,但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很平静地吐出两个字:“道歉。”
据说那个男生事后吓得裤子都尿湿了。
他脖颈上被我弄出极深的一道勒痕,疼痛让他接连一个星期都没办法随便转头。
他被我逼着我道歉之后,看见我就像是有了什么心理阴影,隔着八丈远看见我便神情惶惶,连目光都不敢与我相交,勉强笑着躲走。
甚至连班里许多冷漠围观看热闹的人,也不敢再继续围观我的热闹。
我想了想,大概是那时候的我表情有些可怕:情绪都已经坠到低谷,脸上却还下意识地带着微笑。
大家知道我是敢来真的,也有人说我是个疯子。
他们说这话的时候,我就站在不远处,他们察觉到我的目光时便立刻神色大变匆匆离开,我则继续保持着社交礼仪里的礼貌微笑。
大家没人敢再来挑衅我。
本来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没人愿意拿着自己的命来赌。
我就这样风平浪静地等了几天,终于在早上第三节课的时候,我等到了秦修宁。
那节课是社会活动类的自修,刚上课五分钟,秦修宁带着人闯进来,对还站在讲台上正在作报告的班长视若无睹。
他慢悠悠地走到我的面前,似乎是懒得和我说话,只是稍一点头,旁边便有保镖样子的壮汉一左一右钳制住我。
秦修宁看着我:“你把我表弟打了。
我看你挺得意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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