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那姑娘转头朝后边的人一招手,便不再理他们。
“喂,小郎君。”
旁边一个年轻人拉了拉容与的衣袖,容与会意,往侧边挪了两步,听得他道,“小兄弟,头回坐这船吧?”
容与但笑不语,那人继续道,“这姑娘啊,外号玉面匪,意思便是干这盗匪生意的。
见着有钱的便多收银子,有时遇到穷叫花子,这票钱反倒不要了。
她见你二人衣着锦绣,想来是富家子弟,便多收你们银子,左右入蜀还是得走她这水路。”
“倒是个女侠。”
赵长赢听完,顿生钦佩欣赏之意,拊掌道,“五两便五两,交了便是了。”
二人交了钱上船,自有船夫领着两人前去。
船上房间狭小,室内两张小床相对而放,中间置一小几。
那船夫在房门口道,“此行约三日许,二位若要用饭,去上头即可,只是过了饭点便没有了,还需警醒,莫要过了时辰。”
船夫见二人颔首,便又道,“两位头回入蜀?”
赵长赢低头收拾着包袱,容与坐在床上,笑道,“正是。”
船夫道,“那你俩可有眼福了。
此行两岸湖光山色,现如今正是春暖花开的时令,多的是漂亮的花儿草儿树儿哩!”
船夫这话倒是说的实在,蜀地山水绝胜,入夔门这段路,两岸青山耸峙,江水摇波。
当年宋祁入蜀时,亦是差不多光景,当时便写有“蜀天寒破让芳晨,雪花霞跗次第新”
之句,可见蜀地初春景色之盛。
容与和赵长赢二人坐在船上,但见阳光入水,水面金鳞游弋而过,惊起众人呼声阵阵。
“我娘从前有件衣裳,镶满了金片,在太阳底下就像这水面一样。”
赵长赢望着江面喃喃,眼睫将阳光阻隔,投下一片深深的暗影。
容与不知如何安慰他,此情此景,徐徐微风拂面,江上数峰青,着实是一番朗朗春景,便纵有万般愁绪,也合该荡涤一空。
“嘿,两位大哥,从哪儿来啊?”
赵长赢抬眸,见是一面目俊俏的小少年,笑容爽朗,穿着深青色的短打,在他们旁边坐下,自来熟地道,“我是喻星洲,方才排队就排你们后头。
上船的时候就想喊你们了,奈何人挤人,实在是……”
喻星洲挠了挠头,嘿嘿一笑,继续道,“刚收拾完行李,想着上来看看风景,正巧便遇上你们了。”
赵长赢颔首,道,“喻小兄弟好,我叫赵长……生,这是我朋友,叫……”
容与淡淡一笑,“谷雨。”
“哦,原是赵兄,谷兄。”
喻星洲笑着拱手,“幸会,幸会。”
说着,他起身给两人倒了茶,举杯道,“相逢即是缘,这路上还有几日,左右无事,不如之后多聊聊,在外多个朋友多条路嘛。”
“我今年刚十五,不知两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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