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疏心知定是弟弟理亏,容与不过是卖个面子罢了,当即连声应下,起身将杵着的喻星洲拉过来,说道,“阿星还小,性子顽劣,多有得罪之处,还望公子多多包涵。”
“所以令弟如何称呼?”
容与笑道。
“阿星。”
喻星洲,哦,不是,阿星倒是破天荒地开口了,大概是见两人没有恶意,态度稍微好了些,在雨疏身侧坐了下来,只眉宇中还是透着深深的不耐烦,似乎在发愁怎么把不请自来的两人给赶出去。
偏偏雨疏丝毫没有赶人的意思,还让婢女又给几人奉茶来,大有秉烛夜谈的架势。
于是场面变成了雨疏与容与相谈甚欢,赵长赢和阿星两人在一旁大眼瞪小眼,两人俱是一脸晦气,相看两厌。
“姐,我困了。”
终于还是阿星先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开口道。
赵长赢从未觉得阿星如此可爱,登时附和道,“我也困了。”
“哎呀,同谷公子投缘,竟忘了时辰了。”
雨疏这才惊呼一声,歉然道,“都这么晚了,我便不叨扰公子了,下回若是公子无事,再来叙话。”
“只要雨疏姑娘不嫌弃。”
容与微笑起身,扭头看了一眼陡然神采奕奕的赵长赢,眼中掠过一丝笑意,“雨疏姑娘,阿星小友,告辞。”
“二位公子慢走。”
雨疏笑道。
“终于走了……”
一踏出歌舞升平、丝竹萦耳的和春坊大门,不过是一街之隔,竟如天上人间。
坊外静悄悄的,刚下了一场小雨,地上还铺着一层潮湿的雨被,空气中弥漫着好闻的土腥气。
天上一弯月如筝弦,静静待人弹起。
赵长赢伸了个懒腰,脚步轻快地沿着街边走着,随口哼着不着调的歌,刚哼了一半,竟隐隐听见有埙声相和,他吓了一跳,歌声戛然而止,只余那旷远的埙声在这一穹月色下飘散开去。
是那首《长相思》。
月色下容与一袭白衣,不染纤尘,静静漫行在街边的柳树下,垂柳如茵,被晚风吹得轻拂,像是在无声地和着他的埙声。
这一刻似乎什么都不重要了,天地间只余下这埙声,不绝如缕,如泣如诉。
“咫尺江湖路远,唯此明月相照。”
容与喃喃道,他一手持埙,一手向前摊开,月光安静地落在他手心,像水一般蔓延开去,渗透进他纠缠的掌纹里,化作他们前途未卜的命运。
赵长赢没听清,但此时又不想破坏氛围,便只在一侧不说话,回味着方才的埙声。
容与却突然开口道。
“长赢,你有没有发现什么?”
“?”
赵长赢一愣,问道,“什么?”
容与微微蹙眉,他收起埙,往前走道,“你还记不记得,咱们第一回见黎杨,他腰间挂着一块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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