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生活作息有点混乱,又调过一次,也成了两年。
但是我这个工作经常日夜颠倒,我大多数时候又有点百无禁忌,所以这两年又乱了。”
江知予实在搞不懂她这种行为:“你就是不工作,当个草包富二代随便挥霍,你那家底都够你败几辈子的,何必?”
“那你那家底都够你败几辈子的,你又何必?”
江知予:“呵呵,因为还有十多万人指着我吃饭。
我倒是想像赵敬一样,每天喝喝花酒,泡泡吧,脑袋空空,啥都不管,但我能吗?”
陶景妍撑起身体,在房车温暖的灯光中看着平躺在床上的人,果然看见一张十分抗拒又暴躁的脸。
她伸手戳戳对方脸颊,被人一把抓住捣乱的爪子,那人面色不虞:“干嘛?!”
“你还挺不乐意。”
陶景妍笑着看他,“所以你喜欢和赵敬他们玩?”
“嗯,你看赵敬那小傻比,每天最大的烦恼就是吃什么,去哪儿玩,泡哪个妞。
偌大的家业,上头两个哥哥全给他接了。
活儿是一点不让他干,股份和钱是一点没少给。”
“但是你不是也有哥哥吗?按顺位不应该是他吗?怎么是你?”
说起这个,江知予就一口气堵在嗓子眼,一出口就是浓重的怨气:“因为他抓阄抓到了自由,我抓到了责任!”
陶景妍:“啊?!”
江知予解释:“我哥比我大三岁,小时后我俩都照继承人培养。
但我不想管,我哥也不想管。
我爸就让我俩抓阄,谁抓到了责任,谁就担。
好死不死,我踏马就是那个倒霉蛋。”
“从此以后,我做功课,他在玩。
我学管理,他在玩。
我进公司见习,他还在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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