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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贴着唇,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鹊舟只是嗅着那香味,等待着文砚将他推开。
可文砚也是真懵了,好半天都没有任何反应,像一具僵硬的尸体。
最后还是鹊舟俯身俯得有些腰酸,自己先退开来坐直了身子。
文砚双目失焦地望着自己房间的天花板,心跳快得让他很难听见除了心跳外的其他声音。
沉默在空气中蔓延,文砚过了很久才动了动喉结,声音沙哑道:“鹊舟,你平时也这么亲林鹿吗?”
鹊舟还以为这家伙要问他多深奥的问题,结果一听就这,他差点儿笑出声来,憋着口气答说:“我没亲过他。”
文砚脑袋小幅度的摆了摆,“不信。”
“不信你去问他呗。”
鹊舟耸肩,手欠又伸手在文砚的脸上搓了搓,“或者你问柳志安也行,他情场阅人无数,应该亲林鹿一次就知道那是林鹿初吻了。”
文砚眼睛眨了眨,“所以……刚才那也是你的初吻吗?”
鹊舟反问:“很重要吗?”
文砚眼神终于对焦在了鹊舟的脸上,他说:“可这是我的初吻哎。”
“不好吗?把初吻给你喜欢的人,你不开心?”
鹊舟挑起一边眉毛。
文砚抿了抿唇。
他当然是该开心的。
可是他就是无来由的感到一阵心慌和不安定。
他觉得这一切都不像是真的。
“可是你为什么亲我啊。”
文砚最后还是问了这个他害怕知道答案的问题。
“因为我突然发现你还挺可爱的。”
鹊舟说。
文砚蹙了蹙眉,“不是因为我的信息素是你喜欢的味道?”
鹊舟答:“这是你可爱的一部分。”
文砚又问:“不是我帮你坐了牢留了案底的一种答谢?”
“那件事儿的答谢方式难道不是陪你睡觉吗?”
鹊舟眨眼。
文砚抿唇不语了。
鹊舟推着文砚的肩膀把人推坐起身,然后他自己窝进了被子里躺在了枕头上,眼睛半睁半闭道:“好了,我们睡觉吧。”
文砚坐在床的另一边,偏头盯着鹊舟看了好一会儿。
鹊舟睡不下去了,睁眼瞪文砚:“干什么?”
文砚犹豫了一下,说:“我能再亲你一次吗?”
鹊舟露出一副看二百五的表情。
文砚失望的哦了一声,掀开被子钻了进去就要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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