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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淇生想起那恶心的场景,不禁打了个寒颤:“难道这不是普通的太岁?”
四人又看向暗道,那令人作呕的肉芝还在蠕动,似乎为了印证周淇生的话,地道里又传来细声细气的话语:“你们想见我……”
淇年又骇然退后几步,结结巴巴道:“它……这,这怎么可能!”
一阵恶心的蠕动生,那肉色的玩意慢慢探出了地道……周淇生瞬间躲到淇年和淇生后头去,几人屏息以待,只见那肉芝慢慢转了一个方向,露出一张人脸。
那尖利的细声细气的声音正是这张人面发出的:“你们想见我……”
那人面长在巨大的肉芝之上,犹如一个巨大的蠕动着的肉团上张了人脸,而那肉团还有一部分隐在地道中,让人无法猜想它的全貌。
但是仅见此一隅,已让人忍不住想要作呕。
兄弟三人强压下恶心之感,但只有淇年细细打量了那张脸,说道:“好面熟……”
“自然是面熟,”
周亭匀冷笑道,“子怀当年可是亲手把周玉书的尸体与太岁埋在一起。”
周淇生瞠目结舌:“你说他是,你说他是……”
连淇生都忍不住感到一阵恶心,此人竟把自己搞成这样。
周玉书一阵尖细的笑:“你们这些无知之人,可知本家的凶神是什么?四柱凶煞空亡并非本神列位,而是家族里总有一个子嗣命犯凶煞无可破解。
家族的祭品们被万阵所拘,不生不死,这些痛苦只不过是因为生不逢时命中带煞罢了!
而我,这一代偏偏是我命犯凶煞,偏偏是我!”
“难道……”
淇年突然想起了那个“家族栽培”
之说。
“都是骗人的,把我过继给福房帮忙管事,都是骗人的!
家族中每出一个凶煞,就必须交与福房,万阵所拘,不生不死,直至身体破败而亡!
我好恨,周亭匀,我恨你,我最恨之人便是你!”
周玉书尖利地嚎叫,巨大的肉芝在地上蠕动摩擦着,似乎要撼动这座古宅。
“我知道,我怎么不知道,”
周亭匀笑道,笑声刺骨,“父母不忍见我苦痛,把我逐出家族,因为我也命中带煞!”
“恨你!
好恨!
好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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