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铁门合上,一片漆黑里,只有闪亮的广告牌一闪而过。
他就这样一直紧握住我的手,我低头不说话。
他微笑著送我到公司楼下。
晚上等我从公司回到家,房间里温馨的昏黄色灯光下,香喷喷的饭菜已经摆好,他站在桌边,穿著我的一百块一件的棉体恤,温柔地笑著迎接,“去洗个手,来吃饭。”
碗筷的觥筹交错声中,他一直在试图闲话家常,今天工作怎么样,明天要几点起床,同事好不好相处,回来的路上地铁挤不挤。
我都一一回应。
“还好”
。
“八点”
。
“还行”
。
“不挤”
。
吃完以后,见他小心地用保鲜膜将盘子里的剩菜封起来,我噘起嘴,问“这是干嘛?”
“啊……那个明天中午你不在家,我就吃这个。”
我哭笑不得,易然,你来这里体验生活的么。
就如当初我来你身边做助理一样。
“你不用拍片吗?”
我轻声问。
你该走了,这里不是你该留下的地方。
“不用……”
说完他端起盘子去厨房涮洗。
我打开电视,坐到旧沙发上看球赛。
厨房传来的水声响在耳边。
这一场,拜仁慕尼黑队踢得很好。
长传大脚直入禁区,两粒射门将对方吃得死死的。
我一直专注于电视上的球赛,易然把切好的水果拼盘放到我面前,然后坐在隔我很远的地方,跟我一起看球赛,从头到尾都没打搅我。
两个人什么都不说。
一个半小时后,球赛结束,他走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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