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继续道:“我娘是被山下的人烧死的,说她是狐狸精,害死了人。”
一滴眼泪啪嗒掉到了手背上。
“我娘没有害人,只是那年冬天实在太冷,山上没有东西吃,我饿得直哭,她才下山去偷了一只鸡。”
他擦干眼泪,“从此我爹便常常教我以后要成为神仙,当了神仙便不会被人欺负。
可我不听他的话,修炼总是偷懒,天劫本来也定是过不去的,所以他才……”
我伸手拍了他的背,“怪不得现在也从不见你修炼。”
话说出口便想咬了自己舌头——我这哪算在安慰他?阿彤怒瞪我一眼,哀伤的表情却退去不少,忽然,他把身子往地上一摔,手脚大伸地躺在长草间,活脱无赖相。
我在他身边躺下,放眼望去,山花遍野烂漫,耳边有淙淙泉音幽幽鸟鸣。
“可是,”
阿彤突然说,“我最近常常在想,如果成了仙,便要离开出云山了。”
我不由侧头看他,只见眼泪像小溪一样从他眼角蜿蜒而下,声音却兀自倔强,“我才不要离开这里呢!
我才不舍得呢!”
我坐起来,笑眯眯看他,“你自然也是舍不得我的。”
阿彤的脸腾的红了起来,然后他一抹眼泪,坐起身子一把抱住我,“我才不舍得阿莲呢!
阿莲是我最好的朋友!”
一瞬间我的鼻子有些酸——阿彤便是这样,心直口快,从来不羞于把自己的感情表达出来。
而我则恰恰相反,有些话即使在心底滚烂我也说不出口。
从小到大,阿彤陪伴我,我却从来未有一次好好地表达过自己的感谢。
这样想着,说出口的话却是:“你羞不羞,等你修成正果,起码要是五百年后的事了,用得着现在就愁么?”
唉,我这样说话怕是一辈子没救了。
阿彤破涕为笑,大叫起来:“阿莲你怎么嘴巴那么坏!”
还好,有人知道,有些话即使不说出来他也是明白的。
阿彤便知道。
过了几日,阿彤倒不常在白天来找我了。
听他说,山下村庄似是来了许多大官,许是来调查前些时日山贼放火的事。
那日村火惨象尚历历在目,我大病一场后仍心有余悸,便不太愿意去山下。
阿彤爱看热闹跑得勤,每晚来向我汇报。
夕阳西下的时候,我站在院门口张望,遥遥看见润秋,便跑去问他:“阿彤呢?阿彤没和你一起来么?”
润秋摇头,难得皱起眉头,“阿彤已经三天没来了吧?”
我点头,有些不安。
润秋拍肩安慰我:“这小子从前不也总跑得没影,别太担心了,待他回来狠狠骂他一顿。”
话虽如此,我却有种不好的预感在心头萦绕不去。
晚饭吃得索然无味,没有阿彤耍宝献丑,每个人都有些心不在焉。
连白觞也不肯安静趴在树下,蹲在院门口稍有风吹草动便吼上一通。
异变几乎在一瞬之内发生。
天上的满月被染上红色,洒下一片诡异的红光。
芙霞双目一闭从桌子上摔到了地上,我大吃一惊,连忙去摇她。
润秋苍白了脸,艰难道:“阿莲,快送芙霞回莲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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