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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有那本事让他们听我的话?”
余歌道,“要不是文大哥亲自来了许多次,再三教他们听我指挥,我可也管不住他们。”
“这些阵……”
纪崇基看着下方,“也是《种子方》上记载的?”
“不,”
余歌道,“你还记得绯林吗?这些阵型和绯林的迷阵同出一源,都是从八卦衍伸出来的,而《种子方》,就是教人怎么用这些卦。”
“只是八个卦,就能做这么多事?”
纪崇基摸着头道,“这么神?”
“这不是神,是万物的道理,”
余歌道,“一旦参透了,能做到的神奇事儿,可就多了。”
纪崇基默默看了余歌片刻,道:“永言,你不用这么卖力。”
“我不是卖力,”
余歌笑道,“你忘了,我这是为了自保。”
“那你那日说的,想帮我谋得一些东西,是什么?你到底在想什么?你要谋什么?”
纪崇基皱眉问道。
余歌微笑看他:“你想要什么?”
纪崇基浑身微震了一下,接着道:“我什么都不要,我只想知道你在想什么!”
“我想的是……”
余歌顿了一下,“我想的是,你快走吧,我该再操演几个回合了!”
余歌笑着把纪崇基推远了些,右手红旗一扬,坐在地上的山贼们,又整齐划一地站了起来,发出震耳的声响。
纪崇基插不进话,只得站在一边看了半时,才走了。
阵型已演得熟练,余歌便向文强要求早日出兵。
文强安排常恚留在鸦山,其余各弟兄,和大部分兵力,都随他一同出征。
本想把伤未痊愈的纪崇基也留下,可纪崇基因为余歌去了,不放心,死活要跟去,文强只得也把他算上。
“只是,有一点,我不得不挂心,”
文强道,“余兄弟,有件事很奇怪,我们截了官船之后,朝廷那儿一直不见动静,竟也不见有官兵来剿拿我们,好像自从你们在绯林甩掉官兵之后,朝廷就放弃追捕我们了?会不会等我们带人离开之后时,却有官兵来围剿?那时的鸦山大营空虚,岂不是轻而易举就能被他们拿下?”
“这个么,暂时不用担心了,”
余歌道,“文大哥,您难道没有听说,西边的西夷人,又闹起来了?”
“是啊,是有听说,怎么?”
“那就是了,”
余歌道,“你们截的官船,是做什么的?”
文强仿佛明白了些:“给西夷人送财宝!”
“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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