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还是不行,这样太土匪了。
我是文明人。
我一定要让他发自内心地爱上我。
又打了一个喷嚏,脸越来越烫。
易然穿著白色浴袍,开门走了出来,我眼里突然出现了两个他。
十一点了,我要去睡了。
现实中不能上他,现在去做梦好了。
我站起来说“易然,晚……安”
。
没站好,突然跌下去撞在茶几上。
我想爬起来,也没有力气。
我口里含著温度计,头上搭著热毛巾,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
最近根本没有拿圣经压杯面,为什么还会受到上帝的惩罚,烧成这样。
人家说,夏天只有白痴只会感冒。
黎风不是白痴也感冒。
易然穿著睡衣,走到我身边,扶我起来。
伸出手摸我的额头,我的脸红得像烧猪一样,望著他傻笑“没事的。
我体质就是这样。
虚火旺……明天就好了。”
他拿食指挡住我的嘴,说“嘘,听话,把药喝了。”
说完把一碗黑色药汤端到我面前。
刺鼻的苦味马上包围我。
救命啊。
。
。
是中药。
从小到大我最怕喝中药,生病都看西医。
“喝吧。”
我不喝,绝对不喝。
我是美国长大的ABC,从来都喝不惯这玩意儿。
“可不可以不要喝?”
我用我最诚挚最恳求的目光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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