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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啊?”
江旧年估计自己要是不说,樊思成得纠缠到天亮,于是道:“我还不能面对我爱人。”
樊思成想起江旧年房间里的那副遗像。
江旧年还以为樊思成不知道,唯唯诺诺地又说:“我房间里……有我爱人的遗像和骨灰。”
“哦!
唉……嗐!”
樊思成短时间内发出了三个感叹词,表达了巨大的情绪转折,“你也太……那到我那儿睡不就行了!”
江旧年还没答应,樊思成就站起来,拖着他的胳膊企图拽他起来:“别犹豫了,走!”
看江旧年还赖着,樊思成弯下腰,对着江旧年的脸亲了一口。
道:“没想到江老师这么胆小。”
樊思成亲完之后自己也稍稍被自己雷了一下,他明明对江旧年并没有精神上的喜爱,他现在在做什么?哄一个四十岁的大叔?想想就一身鸡皮疙瘩好么?
江旧年也是一惊,这一惊之下竟然站了起来,被急于掩饰自己慌张的樊思成就这么拖回房间去了。
一进房间,江旧年虽想走,但也不好意思再挪步了,今天刚在这屋子里和人家做过,这会儿再扭捏,倒变成假惺惺了。
“你先睡吧,我去洗洗去。”
樊思成撂下一句话,先离开了房间。
江旧年傻站着半晌,看了看还很凌乱的床,忍不住就想起下午胡来时的画面,他羞于回忆,急忙弯腰伸手去铺床,整理好床单和被子。
做完之后,难以避免地打了个哈欠,习惯早睡的眼睛也是愈发干涩。
豁出去吧!
江旧年想,床都跟人家上了,上人家的床又怎样?
等樊思成回到房间的时候,江旧年已经侧躺在被子里,阖着双目,没有一点声息。
樊思成怕惊扰了他,蹑手蹑脚地关了台灯,掀起被子也钻进去,良久,却睡不着。
“江老师,其实我现在也有感觉。”
樊思成侧了个身,对着江旧年的后脑勺用呵气般的音量说道。
其实江旧年也没睡着,此刻更加要装睡了。
第二天一早,江旧年从一个很浅但似乎很舒适的梦中醒来,睁开眼便看到一个毛茸茸的东西趴在胸口,吓了一跳,再定定神,才看清那是樊思成的脑袋。
樊思成正专心致志地吮吸着江旧年的乳|头,江旧年的衣服扣子不知什么时候已被解开,胸襟大敞。
江旧年的下|体已经是半硬的——他总算知道刚才的美梦是从哪来的了。
“你在……干什么……嗯……”
江旧年完全醒了,但身体的感觉不会骗他,他的手虽按上了樊思成的头顶,却迟迟没有推开。
樊思成舔着江旧年一边的乳|头,把玩着另一边,已经玩得那两点嫣红肿起,在白得透明的皮肤上娇艳欲滴。
樊思成本是只有头和手在江旧年身上,见他醒了,则整个人都移过来,小心地撑着力量,不压住他,即使已经隔了一些空隙,江旧年还是明显地感受到了那个坚硬的东西,正抵着自己的下|身。
“小樊,小樊……”
江旧年害怕了,开始真的推樊思成,“不是说好……只……一次的吗?”
“吃药……一次怎么能行呢……”
樊思成双手抓住江旧年双臂,轻而易举地按住,俯身在江旧年的脖颈间轻咬,“药要坚持吃……每天煎两次,每次煎两遍……”
江旧年听了浑身一僵,总觉得这刺耳的“煎”
字是樊思成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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