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也不晓得我用不用得到,与其放久了坏了,还不如给那狗东西。
"
这药引都要需要磨,赵燕君自然是弄不来的,潋君无奈,只得一同去瑶持屋里来弄。
一进屋,里头悄然无声,想来是瑶持昏睡了过去。
两人坐在内屋外的桌边,潋君取了碗,细心地研磨着。
赵燕君瞧着他的样子,挑眉道,
"
怎么,难道你不恨他?"
潋君狠狠道,
"
我怎么可能不恨那狗东西。
"
说着,他目光黯然了下去,似是无奈道,
"
可是,恨又如何,这日子总是要过下去的。
"
赵燕君仍只是笑着,不答话。
"
更何况,这清河馆里头,一来二去的,龌龊事还少吗,当初,我潋君又何尝没有弄死过对我有威胁的人,到底也不过是想生存下去罢了。
"
潋君看了眼内屋,瑶持仍安静地睡着,他想了会儿,说道,
"
赵大人恐怕不晓得,我们这些人里,只有瑶持不是被卖来的,当年,他还不过七岁,跪在清河馆门口,求老板替他爹还赌债,他是自愿卖身的。
当年的瑶持,也不是现在的样子。
"
说着,他抬起头,看着赵燕君道,
"
赵大人也是自小就流连风月场的人吧,你该记得,早些年,清河馆的头牌,云殊公子。
"
赵燕君闻言,忽然想起那夜瑶持看到他时,喃喃地叫着"
云殊"
这个名字,当时他并没有多想,而如今想来,也许是因为那件月白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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