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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脑被磕得嗡嗡作响,白嘉树啐掉了口中血水。
“真是粗鲁。”
他转过一点脸,看着白鹤庭问,“你究竟被他灌了什么迷魂汤?他只是一个低贱的私生子。
你从我手里夺过王位,然后呢?让一个贱民的血流淌在王族后代的血脉里?”
白鹤庭的脸色在火光中依旧苍白。
有人想上前救火,但被他抬手制止了。
“他比你高贵。”
他淡声道。
骆从野动作一顿,也朝他看了过去。
浓烈的龙舌兰酒信息素裹挟着刺鼻的烟尘与烧灼的空气,白嘉树笑着咳嗽了几声。
“从小到大,父王从来都没有正眼瞧过我,我心里很清楚,他不喜欢我的母后,也不喜欢我。”
他放缓语速,表情与语气同时认真了起来,“他随时可以把我抛下,所以我只能靠自己拿到属于我的一切。
你读过历史,想要戴上王冠,总有人要流血的,不是吗?”
白鹤庭疲惫地闭上了眼。
这回,他是真的与白嘉树无话可说了。
“我发现,邵一霄比你更像个人。
至少他懂得反省。”
骆从野重新控制好自己的信息素,对白嘉树道,“我没有杀邵一霄,依照约定,我放了他。
你猜他为什么没有回来?”
白嘉树像是被他问住了。
他怔怔地看着骆从野,半天都没有回话。
见他不答,骆从野便直截了当地告诉他:“他在他父亲的行刑台上自尽了。
他宁可死,都不愿意回来为你而战。
不知道在他生命的最后一刻,是更恨害死父亲的自己,还是更恨你。”
他低声笑了笑,“你和你那丧尽天良的父亲还真像,你们两个,都杀死了真心追随你们的人。”
白嘉树突然被这句话彻底激怒,他双目通红,咬牙切齿道:“你以为你是谁?敢对我评头论足——”
骆从野却不让他继续往下说了。
他收紧五指,把白嘉树的歇斯底里封死在那脆弱的喉管里。
祭台在火焰中轰然倒塌,他自白嘉树腰间抽出那把自己亲手送上的匕首,语气淡淡地给了他答案:“我是能取你性命的人。”
第119章
火势加速蔓延,跳跃的火舌吞没掉几声颈骨断裂的脆响。
白鹤庭向前几步,伸手搭上了骆从野的肩膀。
“你要在这里给他陪葬?”
匕首精准无误地扎入心口,白嘉树只痉挛了几下便没了动静,可骆从野的手仍然没有停止发力,手背因用力而暴起一条条骇人的青筋。
“我……”
与手上的力气不同,他嗓音萎靡,透着无尽的沮丧与懊恼,“我让他死得太痛快了。”
“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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