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葡萄酒从杯中荡出,馥郁酒香四处逃窜,猩红酒液在那两条白皙长腿上留下了几道暧昧的水痕。
骆从野连忙接过那杯倾翻大半的酒,对白鹤庭道:“我去给你拿块帕子。”
他把目光从那两条扎眼的大腿上艰难地移开,又艰难地转过身去,可还没走出半步,一只手突然探过来,牢牢地抓住了他的手。
“我有话要说。”
白鹤庭道。
杯中酒液又被泼掉了一半。
骆从野回过头,视线从二人交握的手移向那张泛着绯红的脸,最后仰头喝掉了杯底的最后一口酒。
床榻随即一沉,复杂的酒气铺天盖地地灌入白鹤庭的嘴。
骆从野的舌头还带着红酒的余韵,他吻着白鹤庭柔软的唇瓣,轻声问:“葡萄酒好闻,还是我好闻?”
空气里的龙舌兰酒信息素肆意乱飙,白鹤庭忍不住皱了皱眉头:“你这是在和一杯酒争风吃醋?”
骆从野跪坐起身,抓着他的腿往自己身前拽了一把,又托起他的膝弯,俯身吻了吻他的膝盖。
“嗯。”
他一本正经地对白鹤庭道,“我,小气。”
他的唇沿着白鹤庭的大腿一路向下,一点一点地吻掉了他腿上的那片酒痕。
白鹤庭突然抬起手,推住了他的脑袋。
“以后,”
他嘱咐道,“不要总用抑制贴了。”
骆从野闻言抬起头,不满道:“你怎么不小气了?”
白鹤庭不与这幼稚鬼在这幼稚的问题上继续纠缠,只道:“不要浪费你的信息素。”
骆从野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我不用信息素也能打赢别的Alpha。”
“别把战场当儿戏——”
白鹤庭话说一半,身体蓦地一颤,喉咙里挤出呜咽似的一声。
“你做什么……”
他又去推骆从野的脑袋,却被骆从野用一只手按住了腿——
……
他太久没有疏解过,险些把骆从野呛到。
骆从野平缓了一会儿呼吸,从他腿间抬起头,起身去吻他的嘴。
白鹤庭啪的推开了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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