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楼道:“在下不过是去过自己想过的日子,别人的想法意见,还不在花某的考虑之内。”
江琦道:“我知道你一向很洒脱,却从未想过,你竟然已经洒脱到这种地步了。”
花月楼道:“人生在世本就短短几十年,若是自己都过的不痛快,那活着也没有什么意思了。”
江琦上下打量了一番花月楼,道:“看不出,六公子竟然是一个如此自我的人。”
花月楼闻言毫不在意的笑了笑,指了指桌上的清茶道:“你我也算是半个熟人了,何不坐下来,好好的聊一聊?”
江琦也笑道:“怎么,花六公子不是都猜到了么,还想从我这里知道些什么?”
他说着便走到了花月楼的对面坐下。
江琦如今的武功已经全被封住,加上这间屋子里目前一共住了三个武功高手,想要逃出去,自然也是不可能的了。
不过看他现在的样子,似乎也没有想要逃出去的意思。
花月楼看着他在桌旁坐下,举起茶杯喝了一口茶后,才悠悠的道:“在下该知道的已经都知道了,这次前来,不过是为了让江堂主为在下的推断,评定一二。”
江琦笑道:“哦?”
花月楼漫不经心的道:“江堂主口中那个无法让阁下后退之人,是南王吧。”
江琦闻言眼中瞳孔微微缩了一缩,沉默了片刻,才开口道:“不愧是智计高绝的花六公子,竟然已经推断到了这个地步。”
他仔细的打量了一番悠闲喝茶的花月楼道:“我自认为没有留下什么破绽,却是不知道,六公子是从何处猜到的?”
花月楼闻言心里有些好笑,这个问题,他还真的没有办法来回答江琦。
因为知道南王要密谋造反的这件事,可不是他根据线索推断出来的,而是他此世降生以前,就知道了的。
他不过是从江琦平素的言语和一言堂的一些行动上的细节,知道了他们所谋为何。
一个武林中的门派要图谋那天下至高之位,自然是极不容易的,若是在朝廷中没有人支持,那是想都不用想,就能知道他们的结局的。
再加上据花月楼所知,此时唯一一个有不轨之心的朝廷中人,便只有那个大行皇帝的嫡裔,南王爷了。
所以花月楼自然也能知道,一言堂,除了是南王他们安插在江湖中的一个探子,另外一个功用,便是用来收罗造反资金的工具了。
这一点单单看他们将一言堂的地点设在了富庶的江南,便能知晓一二。
花月楼之所以能知道这些,完全是他自己本身特殊的背景大开作弊器,不过这样都能让对方夸奖自己,他自己的心里,多少是有些好笑的。
想必这个在江琦心里最大也是最隐秘的东西,如此简单的就被花月楼点了出来,他心里的惊骇,估计也绝不会像他表面表现的如此镇定。
不过这样也好,在谈判开始,就在心理上给予敌人迎头一棒,可是花月楼一向在生意场上无往不利的金科玉律。
当然,乘胜追击也是很重要的。
所以花月楼放下茶杯后,便又开口道:“你们将在下掳去,无非是看中了在下手里的那些个闲钱,毕竟只靠一言堂一家所得,还是不够做那件大事的开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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