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忙跑进去,看到他软软地躺在床上,手垂在床边,我冲上去亲吻他的手。
他温柔地摸摸我的鼻子,冲我微笑。
如果有眼泪,现在我一定在流。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我听到那个人在客厅里大声地喊。
“医生!
我老婆射了!”
他把脑袋扎进了枕头里,我把脑袋扎进了床底下。
来人,把这个丢光我们家脸的人拖出去!
那个人在客厅里冲着手机大喊:“医生!
我老婆射了!”
我和他羞愤地把脑袋藏了起来。
你有没有必要在午夜十二点打电话骚扰人家啊?
新年之际人家都在温馨地期待新年锺声好啵!
只有你,唯有你,不二的你,会一天二十五个小时都用来想他射射射以及他能射射射之後的事情。
变态狂!
我在咒骂。
一声巨响,我扭头一看,阿拉丁神灯上的电池和某一个不知名的零件滑行到了我的眼前。
败家子儿!
那个人的嘴巴咧到了耳根直奔我而来!
你你你……要做什麽?我真的只是腹诽了一下而已!
他一把抱起我,狠狠地亲我。
非礼啊!
非礼啊!
我知道我风度翩翩,人见人喜,X见X爱,可是……人X之间是不会被祝福得!
何况你也有了他。
你放开我,你这个疯子!
我一贯儒雅的pose在旋转的天花板和他狂笑的表情中丧失掉了。
头晕……呕……想吐……可不可以不要再转了……请……放下我好吗?
当我被那个人……文雅得说如弃鄙履,通俗得说像扔块儿破布一样甩到了床上的时候,那个人也跳到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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