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要死了,你知道我昏迷之前在想什麽吗?”
甘田看着他的眼睛,阿想的目光温柔,喘了一口气说:“我在想,为什麽没有留在你身边,与其这样什麽都不说地离开你,还不如就这样留在你身边,带着伪善的面具,演一世父慈子孝给别人看。”
点点波光在甘田的眼中闪现,他低头说:“你看你的嘴唇干的,我,我给你倒杯水喝。”
阿想微笑,笑容有些残忍,是笑给内心的自己看。
“爸,你不是偷偷地申请到你母校做客座教授吗?你去吧。”
“阿想……我,爸爸只是,只是想换换环境。
还没有,还没有最後决定。”
看着他紧闭的双眼,将明亮的眼神隔绝。
甘田不知道自己写的文件怎麽会被他看到,可是这一刻,好像被遗弃的人是自己。
阿想扭头看看窗外,轻声说:“那个美丽的海港,想和你一起老去的地方,终於还是丢了。”
韩无衣在“夜色”
坐到天明,通常老板潘建辉过来歇息在龙宇的房间时,他都不回家默默地等着,因为必定会有事情需要善後。
这些年从最初看着前任店长品着酒叹息着等,到轮到自己品着酒叹息着等,韩无衣觉得自己已经从那个任性的少年变化成内外皆腐的老朽,可是唯一不变的是老板对龙宇的态度。
“夜色”
开张的时候龙宇就在,没有人知道他从哪里来。
他就像是老板养的一条小鱼,被他时不时的从鱼缸中捞出来,玩弄到奄奄一息的时候再扔回到鱼缸里,甚至还会在鱼缸中放上专吃小鱼的乌龟。
果然,跟随潘建辉的人走过来说要找医生。
恰巧“夜色”
的专属医生梁叶这几天旅游去了。
韩无衣找了另外一个江湖郎中。
房间的气压很低,充斥着性事後腥靡的味道。
看到眼前的景象,医生虽然早有心理准备还是吓了一跳。
一个消瘦孱弱的中年男人躺在这张华丽的大床上,单薄的身上满是鞭打的痕迹。
已经摘了口塞,透明的唾液顺着嘴角一直流到了颈部。
细瘦的双手双脚都是被绑缚的勒痕,性器软软地垂着有失禁过的样子,小腹上是白色的凝块。
随手拨了一下,後处明显使用过度呈现出糜红的颜色,被肠液和精液湿润着,肉眼能看到周遭的伤痕。
医生偷偷瞄了一下坐在沙发上的男人,男人穿着睡袍正端着酒杯喝酒,像是能感觉到,他的眼神迅速从床上移走注视着窗外。
拿出随身携带的药箱,该涂药涂药该扎针扎针,医生忙活了二个多小时这才搞完。
收拾着药箱,发现男人举着手中的酒杯翘首看着,杯中的酒没见他添过也没见他喝,就这麽远远的在能看见卧室的单人沙发上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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