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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回屋照镜子自己弄。”
“哥,我听见你刚才在那儿看来着。”
……
“哥,人家还没看过呢,就让我看看吧。”
他像嚼烂的口香糖。
我瞪着他,看他不拿自己当外人似的摸起我桌上的苹果,咔嚓咔嚓的啃。
“你多大了?”
“20了。”
“身份证给我看。”
“真的,哥,我都成人了,还差几个月就20了。”
跟我这儿发起誓来了还。
“够了也不行,20也还是小孩子,老实回去睡觉去。”
我意正严辞地说。
他又啃了口苹果上下打量了我一眼说:“哥,伍子跟我说你才21,只比我大一岁呢。”
大一岁也是大,谁让我是你老板。
他又被我踢出去了。
第二天我发烧了,没办法,肯定是和袁朝阳闹得狠了。
早上听见林成瑞开门出去了。
这孩子其实还挺勤快的,就是淘了点儿。
嘴也干干的,床头柜上水杯里的那点儿水早就被我喝了,懒得下去倒。
脑子越来越迷糊了,浑身都冷,腿疼得钻心,缩在被窝里抖。
不知道过了多久,听到有人敲门,门越拍越响,拍的我有点儿清醒了。
是林成瑞的声音。
“哥,你在没在里面?”
我挣扎着敲了敲暖气管子,不是平常的“咚咚”
,是有气无力的那种,浑身乏力哪儿能敲得惊天动地的。
“哥,你怎么了?”
“哥,你开开门。”
我挣扎着起来下床,左腿一疼,“咕咚”
一声栽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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