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泽齐藏底下这么多年,这点谨慎还是有的,怎么可能不锁门。
直到大门缓慢打开,刺鼻的血腥气扑面而来,霍非池顺着地板上明显是拖拽留下的血痕往里走。
很快,一具倒在运货小梯旁的尸体映入眼帘。
霍非池靠近,看清楚这是舒然家的保姆阿姨,手里还紧紧捏着手机。
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霍非池大脑空白,机械地走进电梯,摁下烂熟于心的按键,乘坐大电梯来到了负五层。
电梯门一打开,是比一楼更加浓郁的血腥气。
霍非池每步都像在走钢丝,步步艰难。
有些事情即便不想面对,还是会存在。
停在敞开的书房门前,霍非池深暗的目光环视屋内,看到倒地的三具尸体,喉咙堵住了似的,无法出声。
“我杀的。”
乐不逢坐在书桌上,双腿悬空,白皙的脸颊有血液迸溅的痕迹。
“霍非池,这些都是我杀的。”
霍非池踏入书房,路过三具尸体。
看得出来舒然的母亲没受什么痛苦,闭上眼躺倒在地面,发丝都不曾乱过。
而舒然脸上盖着外套,倒在血泊里。
这里最惨的是卫泽齐。
身上血肉模糊,四肢以扭曲的姿势折断,心口有一个大洞。
机械心脏不翼而飞,霍非池靠近乐不逢,才发现在他手里把玩的是卫泽齐的心脏。
“你现在是准备把我交给决裁院,还是立即弄死我啊?”
乐不逢顺着霍非池腰腹往上抚摸,停留在胸膛。
尖锐的指甲还未收回去,可以轻松穿透霍非池的胸膛。
霍非池只是垂首注视着他。
藏进眼里的爱意和心痛全部剖开来给他看。
一整日的疯狂,现在却像等了来主心骨一样,委屈和看见霍非池时心脏生出的痛席卷了乐不逢。
“你杀了我,就太可惜了。”
乐不逢不想让他察觉自己有一点点的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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