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咬的是同一个部位,一口见血。
“对不起。”
霍非池喉咙堵的厉害,“等我发现是你,已经来不及了。”
乐不逢仰头,“我以为你是故意要杀我,我是个坏的变异体,是我咬伤了关希,是我撺掇她去咬今天那些人。”
“我很坏啊,杀了资助你的伯伯,你不应该恨我吗?”
乐不逢是个矛盾的怪物,渴望霍非池的爱,又畏惧他给的爱。
他开始心软了。
乐不逢意识到,自己在对自己的食物心软。
“以后不要再说这些话,卫泽齐早就死在十年前的刑场上,负五楼的尸体,不清楚。”
霍非语气难免冷得掉冰碴似的。
乐不逢肋骨痛,听到霍非池说这番话,想使小性子的想法也没了。
看得出来,霍非池真的在生气。
在车内等了一会儿,夜色沉沉,戚泽终于开车找过来。
一瞧两人都冷着张脸,戚泽处理伤的动作都放轻了,除了缝合伤口的缝合器“咔哒”
两声。
“别做剧烈运动,我建议是住院,但是我发现他愈合能力要比别人快,如果有什么不舒服再去医院也行。”
戚泽临走时嘱咐道。
霍非池:“辛苦。”
戚泽不想在这种冻人的氛围下多待,上车一脚油门下去,逃也似的离开。
霍非池坐去驾驶座,准备开车回家。
乐不逢穿上染血脏污的衣服,嫌不舒服,蹙了蹙眉。
霍非池望向车内后视镜,脱掉长官服外套递过去。
乐不逢缩在后座,视线落在外套的天平胸针,还是没有伸手去接。
“你在生我的气。”
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霍非池顿了片刻,收回手,也不急着回去了,外套随手丢在副驾驶,“不完全是。”
乐不逢倏地靠近:“就因为我指使关希去咬那些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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