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初胎委屈道:“上个月就开始了!
你老想着春水哥哥,一点也不关心我!”
赵维宗心说不得了,现在小学生都不兴孤独求胜好好学习了,自己有个喜欢的男朋友看来也是情有可原,跟得上潮流。
这么想着,他半蹲下来,刮掉妹妹腮帮子上的泪珠,无奈道:“可能你保密工作做得也太好了,我又不像老妈,有火眼金睛,况且妈不也没发现吗?你还没说到底哪家浑小子敢甩我妹妹呢?”
赵初胎哭得更凶了:“是我甩的他!”
甩人还把自己搞得这么痛苦?自己老妹也是个人才。
赵维宗斟酌道:“原来如此,你早上出门跟我说,要去干件大事,就是去和你小男朋友分手?”
赵初胎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我请他吃了顿卤煮,最后的晚餐。”
。
赵维宗问:“为什么甩他?”
赵初胎像是回忆起了什么痛苦的事:“他脚特臭!
上次踢完球非来抱我,隔着鞋我都被熏死了。”
赵维宗强忍着笑,侧头仰望,正对上孟春水无措又无奈的眼神。
他又扭过头去,看着赵初胎道:“这真不能忍,看来他配不上我妹妹,分得好!”
“但我还是好伤心啊!”
“你才多大点年纪,以后想找男朋友多得是,听哥话,别哭了。”
赵初胎仍然很委屈:“他其他地方都特好,还和春水哥哥一样帅,我真舍不得,他凭什么有脚臭呢?我觉得是老天爷在阻碍我们在一起。”
“……”
赵维宗觉得照这样子,自己实在没法跟妹妹讲大道理,想了想,便道:“只能说你还太小,我们大人谈俩爱都是不管脚臭这种事的,再说了,谁的脚是香的?”
“那也不能太臭吧,不信你问春水哥哥,你脚要是臭得惊天地泣鬼神,他还喜不喜欢你?”
“他当然不会嫌弃——”
还没说完,这话就被孟春水简短一句“喜欢”
打断了。
赵维宗站起来,颇为得意地把手臂搭在春水肩上,低头看着赵初胎。
小姑娘嘴巴一瘪,爆发出巨大的哭声。
正逢此时,赵家奶奶的一众老姐妹敲响了院门。
老太太最近精神比较好,参加了个鼓楼社区剪纸俱乐部,“剪友”
们照顾她的身体情况,每周六的集体活动都安排在赵家的小院里。
这回给她们开门的是个没见过的清秀小伙,再往里一看,赵家小闺女正站那儿大哭,而她哥在一旁无奈苦笑,赵奶奶则躺在椅子上酣睡,院里一片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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